皇親國戚家的子弟也沒你家女兒的份!”
“你曉得什麼!”行人甲丟了個鄙視的眼神,“這選妃看似簡單,誰不知道有內幕啊!就單單拿那個己經失蹤好多年的十九王爺來說,太妃還有意替十九王爺定下一門親事!”
“啊?有這等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就甭管我是怎麼知道的!反正我是不會告訴你是我表姨家的二楞子家的大女兒在宮中當差聽來的!”行人甲得意揚頭。都居乙黑臉鄙視。“你說,這哪家的姑娘願意這麼地倒妻地被太妃相中啊,定給一個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王爺,雖然掛著王妃的名兒,卻是當一輩子的老姑娘啊!”
“咳!這事還輪不到你來操心吧!” 鄰居乙大有離去之勢,這站在大馬路上談論皇家的事,他真的是很嫌他的命硬啊!
“也對!”行人甲點頭,“這事得由京城第一倒黴女操心!”
“京城第一倒黴女是誰?我怎麼沒聽說過?”
“噓!”行人甲招收示意鄰居乙附耳,“你連這個也不知道?這京城第一倒黴女當然說的是那個被人誤傳流言接著又被趕出家門再跟著得罪司徒大人被司徒大人逼得辭官的莊書蘭啊!你想啊,這麼多事發生一件就夠倒黴的了,而她全都聚齊了不說,連太妃指婚的倒黴事她也遇上了,按著她那麼倒黴的運氣,保不準她就是成為那個黴透頂的老姑娘了!”
“聽起來是挺倒黴的……”鄰居乙的話還未說完,聽得咯吱一聲地關門聲,全身驚得一動,與行人甲相視一眼,趕緊做鳥獸狀散了去。
那道關門聲是從一幢很不起眼的小屋傳來的,房屋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兩人口中所說的京城第一倒黴女莊書蘭。“咦?小姐,您不是要出門嗎?怎麼靠在大門後面睡起覺來了?”四兒端著洗好的衣服到院子裡涼時,莊書蘭正仰倚著大門極閉目養神。莊書蘭不語,繼續閉眼養神,四兒也理會,竟自涼著衣服,可把一大盆衣服晾完後,莊書蘭還侍在大門板上,一動不動,像雕像似的。
“小姐,您這是怎麼啦?剛才還好好的,這才一會功夫就變木頭了!”
四兒走到莊書蘭的面前,把手伸到莊書蘭的額間探了探,又放回自己的額間探了探,自言自語道,“沒發燒啊!”
“別鬧我,我在想國計民生的大事!”莊書蘭沒精打采地坐到屋簷上,託著腮繼續閉目養神。
國計民生?好吧,最近她是天天往外跑,還不時地拿回一些木製的模型,或是花花綠綠的圖紙的東西,加上工部的事大人也三天兩頭地到這裡來商議事情,一坐就是半天的情況下,四兒就當莊書蘭是在想國計民生的大事了。
可是,有想國計民生大事的人像是她這樣想的嗎?這情況怎麼看怎麼像在發呆或者是打瞌睡?
半疑半惑半不解的四兒也跟著坐到莊書蘭的身旁,有模有樣地學著莊書蘭,一手抱膝,一手托腮靠在膝蓋上,眯著眼,對著晨光發呆,萬物都寂,陽光暖暖地灑在身上,這種感覺,四兒還真是覺得渾身輕爽,她終於有點明白為何她家小姐有事沒事就喜歡坐著或躺著對著太陽眯眼發呆了。“四兒!幫我磨墨去!我要寫拜帖!”莊書蘭倏地睜眼,站起身,擊掌道,“都走到這個份上了,沒理由還讓別人控制我的方向!”
“啊?”四兒回神,愣了愣,有些好奇地看著莊書蘭閃著爍光的眼,下意識地問,“小姐要去拜見誰啊?”
“去見他!”莊書蘭目光一沉,也有些猶豫不定了,心想著這個法子不是最好的,可在當前情形下是唯一的一個比較好的法子。那日司徒修南選妃話莊書蘭雖未放在心上,可也引起了莊書蘭的警覺,太妃這個人是很好,相信她兒子的人品也壞不到哪裡去,可是,她家兒子都己經失蹤多年了,現在眼巴巴地要給她兒子定個妃子什麼的,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