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嘛!
本來,太妃給她家兒子選妃的事,莊書蘭也沒怎麼放在心上,想著她一無極二無勢三無背景的,怎麼選也選不到她的頭上來。可在那日聽上官玥星講地年節午宴上太妃所說的話後,莊書蘭不得不把警覺值提高——她可不想當什麼妃啊什麼的,特別還是個掛名的!
估說這普天之下莫過於王土,只要在大東皇朝的地盤上,她莊書蘭就是不當官了也逃不了哇!套用上官玥星的話,就算她莊書蘭辦完禹州的事後,皇帝也非常慷慨地準了她辭官,但她莊書蘭還是飛不出皇帝的五指山,跟皇權作對,有腦子耍小聰明是沒有用的!
這點莊書蘭很認同,她莊書蘭沒什麼,就是很憐惜她自己的那條小命——命都沒有了還能做什麼事?跟皇帝作對,還得悠著點。
所以,莊書蘭認為只有在太妃還未發估、皇帝那邊還沒有動靜、最好是在選妃的事情還沒定下具體日期前扼殺所有可能性才是上上之策!
可是怎麼扼殺?她問過上官玥星,哪知上官玥星自己指著自己的鼻子笑道:“很簡單,跟我一樣,在選妃前把自己給嫁了,這樣子就算帝、後有心把朝中的女官一併納入選妃範疇,也輪不到你了!”
當時的莊書蘭一聽臉就黑了,這叫什麼主意?她莊書蘭不過還未滿十六歲就得嫁作人如,先別說要嫁給哪個,光是想想‘嫁人’這兩個字眼就覺得可怕!
可是,真如上官玥星所言,除了這條法子具有可實施性外,一時間莊書蘭也想不出什麼好法子了 行走江湖到處流浪是不可能的事,且不說她從未想過要入江湘,就單說這闖江湖所煩的開銷又從哪裡來?出門在外,睜眼是錢,閉眼也是錢,沒有武林豪門背景的支撐,難道得去打劫過活嗎?那還不如直接去當山賊好了!
所以,行走江湖流浪是不可能的了;換個地方,隱名埋姓地過活成不?
成,當然成!前提是她莊書蘭能夠走出這京城能夠隱名埋姓啊!選秀選妃的日子快線定下來了是在十日後的儲秀宮進行,也就是她莊書蘭剛好交差的那日進行!這幾天,各地送來的秀女進入京城,京城上上下下都加強了戒嚴,進出個城都會盤查半天,所以就算她莊書蘭想把工作完然後悄悄開溜都是很有難度的!
所以,思來想去,這不就是逼著她莊書蘭用上官玥星的法子嗎?
但是,孃的,上官玥星的法子該怎麼實施啊!在這個年代,有沒有人願意跟自己玩契約婚姻的遊戲?!等等,遊戲?對!遊戲!
在莊書蘭的腸子轉了十八個彎彎後,才有了此到的她能安靜平和地坐在死對的面前,一收執黑子全神貫注地下著圍棋。“蘭兒,怎麼還捨不得下子?!要不要服個偷,免得一會兒輸得太難看?”司徒明鏡以手託著下巴、兩指間夾著白子靠在石桌上,笑吟吟地對著眉頭輕蹙的莊書蘭道。莊書蘭緊盯著棋盤,看著錯亂紛雜的黑白棋子,眼睛也開始模糊——那些黑白棋像是生了腳一般,在棋盤裡跳來跳去,也讓原本是一頭霧水的莊書蘭豁然開朗了。“哼,不就是一個子,我為何要反悔?”莊書蘭微揚唇,輕輕移動手中的棋也改變了原來要落子的方向,轉而落到棋盤右下方一個很不起眼的角落裡,然後得意地朝司徒明銳一笑,指著那顆子道,“這叫一子救江山既而反敗為勝,司徒大人,你可服輸?”
“哦?”司徒明銳將目光轉向棋盤,細細地瞧,那顆子落得正是好處,撿了他沒注意到的空兒,竟一子扭轉戰局了!看罷,司徒明銳臉上也露出了喜色,緩緩地將手中的白子放回棋盒內,輕飄飄地道,“莊大人無事不登三寶殿,恐怕不只是來找本官下棋這般簡單,看在今日三局你兩勝的份上,有何事就說吧——本官今日難得棋逢對手、心情很好,本官可盡力而為。”
莊書蘭微微一愣,原本想著藉著插科打諢的理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