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在為官期間經商還做得有模有樣,就知道是個狠角色,否則怎麼可能在短短的時間裡在商場上立足?
“哼,不敢就好!”司徒明銳冷聲,“還不快滾!還是要等著你老婆來請你回家吃宵夜?”
“是!是!是!”林靖精抱起丟在地上的外衣腳下生風般往門外跑去,空餘下花如玉衣衫不整地瞪眼怒目。
“如玉,我們是不是得好好談談?”莊書蘭調整了個坐姿,一手靠在桌上,一手輕敲著桌面,平靜地說。
“蘭兒,我要回避嗎?”這是她們女人之間的事,他一個大老爺們坐在這裡而且如玉還衣衫不整——雖然他是不介意,可就怕莊書蘭不高興了。
“不用!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邊看戲就好!”莊書蘭微揚唇,不帶感情地道,“如玉,你別瞪我,有話就說,我們這樣對峙是遲早的事,只是沒料著這一天會來得這樣的早及在這樣情景之下!”
花如玉緩緩地理了理已經被解開繫帶的肚兜,遮住她豐滿的胸,再順手拿了一件紗衣披在外面,軟手嬌態地把耳邊的青絲理到耳後,目光遊離。
花如玉不語,莊書蘭也不言,就那樣坐著,冷看著這個她所不認識的如玉,對她早已盡涼。再瞥了一眼司徒明銳,這人還真帶著戲看玩味的態度笑吟吟地看著這個露著媚態的花如玉。
莊書蘭微蹙了蹙眉——也許她也未意識到,忽地冷聲:“如玉難道不該給我個解釋嗎?”
“解釋什麼?”花如玉笑問,庸媚地倚著床柱俏語。
“呵!”莊書蘭失聲一笑,用得著解釋嗎?明明是自己可以猜到的事還用得著問嗎?可是,她就是想給花如玉一個機會,一個可以讓兩人冰釋前嫌的機會,不過,花如玉已經拒絕了,她還有繼續追問的必要嗎?
“好!”莊書蘭連連地點著頭,緩緩地站起身,慢吞吞地說:“如玉,是你拒絕了這次機會的!如果你真想找我麻煩,我隨時歡迎,而且一定會奉陪到底!但你不能動其他的人,私人的事我只希望私人了。”
“莊書蘭,你狂什麼狂!”花如玉猛地尖聲指控,一手指向司徒明銳冷笑,“你不就是跟了個有勢的男人嗎?你一個一個地利用你身邊的人,飄姨、幻柏都是你利用的物件!現在巴上個更強的男人,就狂妄了是不?”
莊書蘭臉色微變,隨即又恢復平靜,不冷不淡地接過話:“是又如何?你羨慕還是嫉妒了,所以才一日一日地不待見我?”
“我就是嫉妒你了怎麼了?”花如玉眼神忽的變得陰戾起來,“從小到大我就是嫉妒你!從小到大我學任何東西比你用心比你努力,卻得不到別人的認可;而你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還贏得大家的贊同!但這還好,至少我知道你的詩文不如我,可你隨意的一首《醉花蔭》竟讓那些酸書生大讚不已!
好,這些我都認了,你比我聰明,贏得贊同也是應該的。但你不該的一點就是搶了幻柏留在我身上的目光!你明明知道我喜歡他到了無法自已的地步,你還要搶走他的目光他的注意,讓他為你死心塌地,甚至在抱著我的時候叫的是你的名字!”
“如玉,沒有一個人是天生的成功者,天才後面是說不盡的努力,而我的努力你只是沒有看到罷了。至於幻柏,我承認,我是利用過他,但我沒有搶過他的目光,他之於我,只是良師只是益友。”利用幻柏,只有一次,唯一的一次就是利用他的名望讓冷爺不敢動她。
“哼,那麼那些情真意切的思念之詞又該如何解釋?若不是愛到情深思到情真,又怎麼會有那些動徹人心之詞?”花如玉步步逼問。
呃……那些只是當初一時手癢替她寫的啊!現在她倒用這個來質問自己了!“沒吃過豬肉倒也見過豬跑,如果僅用兩首詞而讓我承認了這莫須有的‘罪’名,如玉,我只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