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被情愛迷昏了頭,而我也會認為你並不是真正愛著幻柏!”莊書蘭覺得她的頭開始疼了,如玉已經迷失了本性,現在跟她講理完全是多餘的,“罷了,如玉,今日之事我也不計較了,你有時間在這裡與我計較這些有的沒有的,還不如多多反省一下自己,愛情不是一個人的事,而是兩個的事,他若無意我便休,莫要走入死衚衕,強扭的瓜不會甜,而你因情而起了殺念更是不應該!我希望不會有下次了,而且如玉,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成過對手在嫉妒,而你也永遠不會是我的對手!不要與我比心狠手辣也千萬不要真正把我惹怒——這是我看在十年的交情的份上給你的良心忠告。”
如玉愣住了,因為莊書蘭此時眸中的淡漠讓她很陌生,她從來沒有在她面前展現過這一面,彷彿此時的自己在她的眼中連一隻螻蟻都不值!
“十年來,我們都是帶著面具出現在彼此面前,你在內心嫉妒我,而我只是冷眼看著你的嫉妒,你與我交好,我也與你交好,我也想過對你好一些或許你會對我的敵意會少一些,哪知在情字面前所有的假象都在一夕間破碎,如果這十年建築起來的感情你把它當浮雲,那我也可以。你若想比哪個更絕情,儘管試!試過之後你就知道了!”
你若不仁,我還對你義嗎?莊書蘭微勾唇,冷漠地瞟了花如玉一眼,接著說:“其實你說錯了,我是利用過飄姨與師傅,但你不知道,一般的人我連利用這兩個字都懶得用在他們身上,我只利用我在乎的人!一如你,我從未想過要利用你什麼!”
與其說是利用,倒不如說是莊書蘭變相的對他們的一種信任,因為安心,所以可以沒有多大顧忌地做自己想做的事,也因為安心,她知道他們不會責怪她,而她也可以為了他們而盡她的所能。
“好了,言盡於此,多說無益。如玉,從今天開始,你走你的獨木橋,我過我的陽關道。如果你心存不良,也別怪我下手不留情了。”說完轉身就走,走了兩步發現司徒明銳還以看戲的態度坐在桌上一動不動,頓時不爽了,朗聲喊,“司徒明銳,你走不走?不走以後就別再來纏我了!”
“怎麼不走?野花再好還不如家花香,蘭兒,別生氣啊!我這就來了!”司徒明銳趕緊起身,走至莊書蘭的身旁,攜著莊書蘭的手向外走去。
而室內的花如玉在莊書蘭出門後的那一瞬間就衝下了床,用力地把桌上的殘羹剩飯都打翻在地,無力地坐在凳子上,雙目空洞沒有焦距。
出了房門,司徒明銳就察覺到莊書蘭的不對勁——她的手冰冷,甚至全身都在發抖。停下腳步,將她帶入懷中,而莊書蘭也沒有拒絕,反而回抱著他。
“蘭兒!”司徒明銳輕嘆一聲,剛才的話裡,幾分真幾分假他已經不能細辨,但他知道,此時莊書蘭的心裡一定很難過,“你……”
“別說話,讓我靜一靜。”莊書蘭悶聲,緊緊地攀在他的身上如同在急流裡攀住的救命浮木一般……
邪王的懶妃 正文 第八十八章 相逢(上)
“咦?蘭蘭?”338陪客回房路過曾經她的房間現在是花如玉房間的那道門時,瞧著一男一女緊擁抱在門口,本想著是哪個姐妹帶的恩客,可略瞟了一眼後竟發現那女的是莊書蘭!
“蘭蘭你怎麼會在這裡?喂,你是哪個?快放開蘭蘭,她不是醉春宛裡的人!”338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司徒明銳責罵著。
也在這時,莊書蘭的腦子轟地一聲響,回過神來——她現在是在醉春宛,而且還在過道上緊攀著司徒明銳不放,這場面怎麼想怎麼怪異啊!
“姐姐,你誤會了,他是司徒明銳。”莊書蘭一下子彈跳出司徒明銳的懷抱,面帶紅暈地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