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鮮紅的朝服,頭戴官帽,腳蹬朝靴,便如鄰早朝一般。倒揹著雙手,面露奸笑,看著王羽平一干人等。最後,目光落在吳啟良的身上,嘿嘿冷笑道:“吳大人,你本是朝廷的重犯,沒經過本太尉的同意,便想這樣一走了之嗎?”吳啟良瞪著雙眼,便似要噴出火來,哼道:“梁文秀,你壞事做盡,遲早要遭報應。”梁文秀仰天大笑:“死到臨頭,還來教訓我,如果不是你處處和我作對,我又何必費盡心機陷害於你?你又怎會落得個滿門抄斬的罪名?歸根結底,這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不要怪任何人。”
王羽平左右觀瞧,看準方位,趁著梁文秀與吳啟良對話之際,飛身向梁文秀撲去。梁文秀突見眼前人影閃動,大叫不好,急忙向後退去。眾親兵忙上前攔住王羽平,將梁文秀擋在身後,長槍佩刀齊向王羽平攻到。王羽平左閃右擋,與眾人交上了手。
梁文秀見王羽平一時之間還不能抓到自己,這才撩起衣袖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長吁了一口氣,目光復又落在了吳啟良的身上。高聲喝道:“都給我上,將反臣吳啟良一家老小就地正法,不能放走一個人。”眾人應聲而動,紛紛向吳啟良一家老小圍攏過去。龍天祥一見不妙,對丁文舉道:“兄弟,現在要看我們的了。”丁文舉緊握鋼鞭,說道:“好,讓他們過來,你我兄弟二人殺他個痛快。”龍天祥也拽出鐵索,看著快速逼近的官兵,高聲斷喝:“你們來吧,今天小爺我要開殺戒了。”與丁文舉背對相站,將吳啟良一家老小夾在當中,一個揮舞鐵索,一個舞動鋼鞭。鐵索揮舞,眾官兵無一人能近得身來。鋼鞭舞動,碰到的無不骨斷筋折。眾官兵雖已全力進攻,卻還是無法攻破這二人堅固的防守。
再看王羽平如同一頭下山的猛虎,一步步向梁文秀逼近。直把個梁文秀急得高聲大呼:“快攔住他。”士兵加緊舞動手中的兵器,王羽平面帶笑容,遊走在刀劍之間,無論眾人如何抵擋,卻始終無法碰到他的衣衫,便如入無人之境,與梁文秀的距離已是越來越近了。待與梁文秀已不過兩步之遙,高聲斷喝:“梁文秀,還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時?”伸手便向其胸前抓去。
眼見梁文秀已是手中之物,忽聽得一陣風聲響起。王羽平急忙向旁閃身,但聽得“嗖”的一聲響,一隻鵰翎箭擦身而過。與此同時,城牆之上已亂成一片,一排弓箭手搭弓拉箭,向下面亂放。梁文秀擺脫王羽平的糾纏,急忙向人群中躲去,命令弓箭手:“快放箭射死他們,不要留活口,一個不留。”登時,王羽平眾人便被包圍在箭雨之中。王羽平退到人群前,與龍天祥、丁文舉將吳啟良一家老小擋在身後,隔擋飛來的箭矢。梁文秀見弓箭手奈何他們不得,遂高聲道:“加派人手,我倒要看看他們能頂到什麼時候。”
忽聽一女子“啊”的一聲尖叫,王羽平回頭看去,一個小姑娘肩頭已然中了一箭,鮮血順著衣袖慢慢的向下流。小姑娘手按肩頭,秀眉微蹙,痛得不住打顫。吳啟良也已聽到叫聲,趕到小姑娘身邊,問道:“秀蘭,怎麼樣?要緊嗎?”小姑娘搖頭道:“爹,我沒事。”吳啟良點了點頭:“你要忍住,等離開這裡就好了。”猛然站起身,喝道:“梁文秀,得罪你的人是我,只管衝著我來,為何要累及我的家人?”梁文秀陰森的笑道:“這可是皇上下的聖旨,你怎麼反倒怪起我來?”吳啟良哼道:“不是你唆使,皇上怎能下這樣的聖旨?”梁文秀哈哈大笑道:“不錯,對你一個將死之人,我沒什麼好隱瞞的,正是本太尉的主意,你又能奈我何?”吳啟良直氣得渾身發抖,卻又說不住話來。
王羽平對龍天祥使了個眼色,龍天祥便已會意,將鐵索纏在腰間,赤著雙手,與王羽平齊向梁文秀衝去。梁文秀並未注意他二人的到來,待到發現已是不及,被王羽平與龍天祥一左一右抓個正著,硬被拉到吳啟良面前。梁文秀身邊計程車兵還沒有回過神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