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務都離不開身份證。身份證還記錄著個人資訊,像什麼不良記錄在裡面都可以找得到。”
這些天以來,陳曉詩已經習慣了羅寧問的各種各樣的奇怪問題,有些甚至是近乎小白的問題。比如羅寧之前指著一塊玻璃問這事什麼,為什麼是透明的。這類簡單得有些好笑的問題在陳曉詩看來,只不過是羅寧為了不冷落自己猜故意找來的牽強問題,對此除了心裡更加眷戀羅寧之外,陳曉詩每次都認真的回答了這些問題。
有一個男人為了討自己歡心不惜問出這麼白痴的問題,她又還能有什麼抱怨呢!
她從不拆穿對方這些真愛的把戲。
男女之間本就應該互相體諒和包容。有時候哭了不是讓你去哄,而是要你陪她一起哭;做傻事的時候不是讓你去糾正,而是讓你陪她一起傻。
說完之後陳曉詩才似乎想起什麼,一臉狐疑的盯著羅寧:“你不會是沒有身份證吧?”
之間羅寧以一種誇張的表情張大口:“開玩笑……怎麼可能,我的身份證放家裡了,只是沒帶出來。”
對於羅寧的事情,陳曉詩知道的並不多,甚至連他家有幾個人都不清楚,只知道是天山一帶的人;沒上過高中的事情也是羅寧主動告訴她的,至於其它的羅寧沒說,陳曉詩也就沒問。在她看來,羅寧既然沒說肯定是有他的不便之處,只要能夠感受到他對自己那股濃濃的愛意,就已經足夠了。
羅寧不會負她!
羅寧自然也不想瞞著陳曉詩,可這一切都太過難以啟齒。難道非要說:“嗨,你男朋友一千多歲了”,這一切對現代科學世界的人來說,都是太過匪夷所思的。而羅寧更不願意欺騙陳曉詩,哪怕是善意的謊言也不願意。
在欺騙與沉默之間,羅寧選擇了後者。
“嗯,下回回家記得帶出來。”陳曉詩叮囑了一句就沒有多說。
若是家中富庶又怎麼可能不讓自己的孩子上學,早早便學了竹雕的手藝。從他那美輪美奐的竹雕來看,定是在此下了十年功夫不止。而且從羅寧的日常生活來看,也絕對是省吃儉用。
上回賣竹雕得了一萬多塊錢給自己,自己不要,他也只是帶弟弟出去飽吃幾頓,還給自己買了點補品,倒是在他自己身上沒見過花什麼錢,而且他那衣服,都已近皺巴巴的了也捨不得買新的。
只是,每次見他好像都是這麼一套衣服吧,也不髒,也沒氣味,他是怎麼做到的呢。
陳曉詩不是花痴,她是對於能夠感受到羅寧的真心才會想的這麼多。
而且,在愛情之中,又有幾個女子能夠保持清醒了。
性子激烈一點的,可能早已經拉著羅寧的手,說:“走,我們去民政局吧!”
在和陳曉詩確定旁聽生不需要身份證之後,羅寧心中長舒一口氣,同時也在思考如何才能弄到一張身份證。潛入公安局拿一張出來?不行,聽說那東西上面是有照片的。
可憐他現在連照片是什麼東西都不知道。
僅僅憑藉一張卡片就可以追查人的犯罪記錄,並確定犯罪人家鄉地址等,官府破案抓捕犯人的手段簡直厲害得令人髮指!
分別了陳曉詩之後,羅寧準備要去買一些學生應該用的東西。
他的靈魂強大學習知識的能力近乎妖孽,可真正與現代社會接軌還是有不少差距的。
找了五金店、衛浴店、裝潢店幾個店之後,羅寧才知道在“超市”可以買到學生書包。不是羅寧沒有問那些店主,而是那幾個店主壓根就不告訴你。
買書包買到了五金店、衛浴店去了,這不是存心找茬麼,人家店主沒有當場發飆就已經不錯了。當然也有一些吃飽了撐著蛋疼的人這麼幹過,所以店主一般也就是說對面街上的哪個店有,這才出現了羅寧東跑西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