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局面。
對於學生書包的樣式羅寧是沒有什麼概念的,之前用的都是左手上的這個儲物戒指,要麼就是一塊布一折一疊,把要裝的東西放裡面,就算是一個包裹了。面對琳琅滿目的書包時,羅寧想要和這超市的夥計談談價格,卻不想這夥計居然死活都不肯降一文錢。
羅寧一口一個“便宜一點”,超市的營業員手上拿著的書包不斷的換,最後拿著一個小學生的雙肩包肯定的說道“二十塊錢,這已經是最便宜的了。”
羅寧依法炮製的買了筆墨紙硯,他當然不是在乎錢財,這樣的行為只不過想多與現代社會的人接觸一點,看看他們是如何說話和行事的。紙上學來得終究只是紙上的,只有經過自己實踐切身體會,才能算是真正懂了。
這些都不過是羅寧踏入現代社會生活的一個嘗試,雖然有些可笑,但羅寧卻是認真對待。
人很多時候都是因為事物看似簡單愚蠢才敷衍對待,以小見大,而這衍生的往往就是致命錯誤。
深夜,羅寧又像往常一樣回到陳曉詩房屋面前的一塊空地上,盤膝而坐,運轉功法,進行那效果微乎其微的修煉。修煉,還有一絲效果;不修煉,半點效果都不會出現。
喧鬧了一天的城市,此時難得露出靜謐的一面。
風吹過,在這裡,也算是能夠離她更近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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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書生》!
第二卷 第十六章 課堂
十月的天氣也並不都是豔陽高照的,昨天還是一片明媚,今早上天空已經飄起了濛濛細雨。在這淡淡的朦朧之中,南京大學矗立在那裡,有些像堅強不屈的壯士;也有些像是含情脈脈等待**歸來的小婦人。
南京大學有其特定的歷史文化底蘊,不但走出過不少享譽中外的學者專家,更是和劉·伯承、梁·希、蔣·介石等人物有著不解之緣;學校的課程都是注重實踐能力培養。是全國很多學子魂牽夢繞的地方。
當然,這都不是羅寧知道的。他也沒有下過功夫想要去了解。
今天他踏入南京大學的唯一理由就是要去旁聽課程。
踩在華麗大氣的石階上,看著周圍或直立或傾斜的建築,羅寧此刻已經沒有什麼震撼感覺了。只不過是時代變了而已。眼前這些東西和唐朝的相比,的確太過驚奇,卻也只是世俗人類發展的產物而已,相論於那些修真宗門的匪夷所思,還是不夠看的。
要旁聽的課程都是羅寧根據自己可能需求和興趣選擇的,總共四門課程,中國古代史、中國近代史、中國古代文學還有中國現當代文學。這四門課程都是從史學、文學和社會背景來講述中國歷史的演變。至於其它課程就不是有必要。陳曉詩也是早早就打聽清楚了這幾科上課的時間和教室。
其中兩科中國古代文學和中國現當代文學也是陳曉詩的專業的必修課程,不過在大一大二的時候就已經修完了。此刻羅寧是要自己一個人去上課的。
剛開始羅寧走入教室的時候,教室裡面的學生並不多,很多都是快要上課的時候才趕過來的。對於羅寧這張出現的新面孔,除了表示好奇打量了幾眼就不再多看了。
南京大學不禁止旁聽生,所以蹭課的人還是非常多的。除了一些想考取南大研究生的外校學生,還有一些對某課程感興趣的本校學生也會過來旁聽。甚至還有不少大叔大媽級別的存在,他們往往是在教學樓晃悠,然後看看哪間教室的後面沒關或者虛掩著,偷偷的溜進來,拉過旁邊的一個學生悄悄地問這是什麼課,然後有模有樣的正襟聽課,有的還帶了筆記過來。在消遣文化的同時,還打發了時間。
對於這些,學生們早已經習慣了。在他們看來,羅寧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