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一直是我的夢想,這種感覺真好。”
“是啊,真好。”夏寒生這次沒有躲開夏含笑的手,帶笑看著她,心裡卻不由嘆了一口氣。
他明白,他不是那個能給夏含笑幸福的人,即使面上表現出來的一直都是笑意,但是心裡是什麼樣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們就這麼走著,即使沒有說話也不嫌無聊,一直走到了很遠才沿路返回,等到他們回到別墅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走進客廳時,夏凌峰已經坐在裡面,面前茶几上有幾根剛滅不久的菸蒂,看來夏凌峰等他們有一會兒了。
“終於回來了,來,含笑。”夏凌峰看到他們回來連忙站起身,指了指手裡的畫冊給夏含笑看:“酒店已經定下來,但是不知道你們喜歡什麼佈局,先簡單的看一看,等會你和我現場看一看,再怎麼說也是人生大事,當然得你們自己滿意。”
夏寒生這種狀況並不適合出去,更準確的說,他生病以後,就再也沒有出過海外別墅,即使夏凌峰想要他踏出一步,他也不肯,心裡有障礙,哪裡是那麼容易跨越的。
夏含笑接過夏凌峰手裡的畫冊,認真的翻了幾頁:“沒有紅色的嗎?紅色的稍微喜慶一些。”
“怎麼會沒有紅色?可能是選的人沒有印上去,等寒生休息了,去的時候,你好好的問一問。”夏凌峰找了找畫冊,確實沒有發現紅色。
夏含笑點頭,看了看時間,已經七點多了,夏寒生平日裡這個時候該上樓休息了。
“寒生,我扶你上去休息吧。”夏含笑先開口。
以往夏寒生必定點頭答應,但這次卻沒有動作,反而說了一句讓人吃驚的話:“我陪你去酒店。”
“什麼?”夏凌峰一驚,還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夏寒生握住夏含笑的手,語氣淡淡的都是關心:“含笑懷著孕,讓她自己去我放心,何況這是我們的婚禮,我也應該去看看現場。”
夏凌峰還沒有回過神,看著主動提出走出去的兒子,心裡不免有些感嘆,看來他找夏含笑是沒有錯的,只有她才能讓夏寒生主動改變。
夏寒生的關心讓夏含笑心頭一暖,看向了夏凌峰詢問:“可以嗎?”
“可以,當然可以,寒生說的沒有錯,婚禮是你們的,他應該去看一看。”夏凌峰渾濁的眼睛難得有亮光,滿是褶皺的手拍上了夏寒生的肩頭,都是感慨:“兒子,你也要結婚生子了……”
夏寒生沒有母親,所有的事都是夏凌峰一個人操勞,看著要結婚生子的兒子,他的心裡不免有些感觸。
“是啊,爸,你應該高興。”夏寒生露出溫潤的笑意,提醒父親。
夏凌峰匆匆點頭,抬手擦掉有些溢位眼眶的眼淚:“高興,高興,怎麼能不高興,後天以後,你也是有妻兒的人了,凡事替家人多想一想,即使在痛苦,想到含笑和孩子,你都應該忍一忍,明白嗎?”
這是男人慣有的方式,用壓力去鼓動前行的力量。
這些話表面上是夏凌峰希望夏寒生好好照顧夏含笑,其實卻是鼓勵夏寒生,再怎麼痛苦,也要抗住,他身上的擔子重了,他不再是為了自己活著,而要多考慮一下家人。
夏含笑乘著父子倆說話的功夫,上樓給夏寒生取了外套,畢竟是晚上,天氣有些涼意。
夏寒生很久沒有來市區,這次過來,竟覺得有些不是自己生活的世界,有些陌生卻又很熟悉的感覺。
“進去吧。”看著夏寒生站在酒店門口看著,提醒出聲。
夏含笑輕握住了夏寒生的手,衝他淡淡一笑,給予他最大的力量:“進去看看。”
夏寒生看著她握住自己的手,不由緊了幾分,跨步走了進去。
因為夏家的賓客眾多,所以整座酒店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