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於包下來了,但是底層是商務會所,除此之外,其他全部都被夏家包了下來,婚禮要在這家最出名的酒店辦,可見夏凌峰對兒子的婚事重視。
其他人可能什麼都不注意到,或者忘記什麼,但是夏含笑卻永遠不會忘記,這裡是當初許暨東和夏含玉辦訂婚宴的酒店,也是她劃傷自己的地點。而現在,她卻要在這裡和另一個男人結婚,一切還真是物是人非,讓人忍不住嘆息一聲。
本來,夏含笑和夏寒生應該直接上去挑選佈局,但是樓上剛上蠟不久比較滑,就拿了酒店了所有的佈局圖給他們,安排他們坐在樓下的vip區挑選。
夏凌峰怕打擾夏寒生和夏含笑,剛坐下不久便找了個藉口出去了。
夏含笑坐在夏寒生的對面,翻著那本厚厚的圖冊,抬頭看了一眼夏寒生問:“寒生,你喜歡什麼樣佈局?什麼樣的顏色?”
“你喜歡就好。”
“我也不知道選擇哪種,你喜歡那種,你告訴我,說不定我也很喜歡。”夏含笑揚著笑臉看著夏寒生,見他不說話,又低頭翻了幾頁,忽然想起了什麼:“我記得你以前挺喜歡黑色的……不過黑色在婚禮上不喜慶,要不,我們就選紅色的,如何?”
“都可以,你覺得好就好。”夏寒生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她極其認真的模樣,露出了寵溺的神色。
這時候的會所算是比較晚了,很少有人來往,但是好巧不巧,許暨東今天在這兒見了德國的客戶,送著德國佬出來的時候,熟悉的笑聲不由將他的視線吸引了過去。
“那就這個了,挺漂亮的,婚禮還是中式一些好。”夏含笑眼角都是笑意,輕輕的闔上了圖冊,猛的一彎腰,眉頭微皺。
察覺到她的神色有異,夏寒生擔心的站了起來,走了過去,著急問:“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夏含笑臉上的詫異閃過,隨後換上柔和慈光,白皙的手撫上了自己的腹部,輕聲說:“不是,剛剛它踢我了,很重一下。”
這還是她懷孕這麼久第一次感覺到孩子的動作,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一時有些僵住。
夏寒生聽到她的話,眼睛也染上了笑意,有些欣喜,彎下腰,耳朵靠近了夏含笑的腹部:“我聽聽這小傢伙的動作。”
夏含笑拿開了自己捂住肚子的手,讓夏寒生的耳朵貼近了她的腹部,眼睛裡都是笑意的看著他和自己的腹部。
兩人親密的動作已經臉上幸福的笑意狠狠的刺痛著許暨東的眼睛,明明有些傷人,可是目光卻移不開,他看著他們,目光幽深。
身旁的客戶向許暨東伸出手好久,但是許暨東卻一直沒有看到,劉博之不由提醒了一句:“boss,boss……”
許暨東側過頭,看了德國佬伸出的手,淡淡用德語說了一句‘合作愉快’,但並沒有去握德國佬的手,而是對劉博之說道:“送皮特先生回住處。”
劉博之順著許暨東的視線看了一眼,什麼也沒敢說,也沒有問,恭敬的答應了下來,領著皮特離開。
夏寒生伸手摸了摸夏含笑的腹部,嘴角始終掛著笑意:“這小鬼以後肯定是個足球健將……”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抬眸便看到了站在離兩人不遠處的許暨東。
夏寒生匆匆轉眼看夏含笑的神色,她只是露出了微微詫異,隨後垂下了眸子,臉上的情緒便看得不透徹了。
許暨東沒有躲,見他看到自己,邁著長腿便走了過去,言語間帶著輕佻:“好巧。”
兩個字,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