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後,雖然人能夠忍受連續三天的不眠不休,但馬兒受不住,於是一行人便在這裡附近的村子找了一戶農家作歇腳之地。
這個,村子靠近定州與餘州交界的河口,所以叫河口村。
雲天河寄宿的這家姓張,兒子參軍當兵死了,兒媳婦帶著孩子改了嫁,只有張老漢單身一人靠一條小船載人渡河維持生計。
北方還未入春,大河封凍,結了一層厚厚的冰,村民大多農閒在家。張老漢也行不了船,家中米糧無多,生活窘迫,雲天河來到村上找村長借宿,村長便將他們推薦到了張老漢家中。
雲天河出了錢,向村民買了些米糧給張老漢,又讓村長請了兩個農婦到家中做了頓飯,幾人吃過,餵了馬草料和水,便早早休息了。
一夜無話。
天色矇矇亮,雲天河早起時。就見張老漢已經從外面抱著一捆柴草回來給拴在外面的馬兒喂料,不達雲奔見張老漢是陌生人,並不吃他喂的料。其它馬兒想吃,但聽雲奔低嘶一聲後,也都不敢吃,只是望著草料,又望著雲奔,很有趣。 張老漢見此一幕,心中極是納罕,好靈性的馬。
雲天河出門之後,星蒙幾人也同時都出了屋,雲天河走了過來朝那草料看了幾眼,摸了摸雲奔的馬臉之後,將那草料拿起送到他嘴邊,雲奔這才開始進食,其它赤雅馬也跟著吃了起來,看得張老漢又是一陣目瞪口呆。
雲奔吃了料,喝了水之後,雲天河讓星蒙掏了五十文錢交給張老漢之後,道:“老伯,我們這便耍啟程,不就打擾了!”
張老漢見雲天河又給錢,忙推辭:“幾位小哥來老漢這,已經送了米糧給老漢,老漢感激不盡了。這錢老漢卻要不得!”
雲天河道:“這河水冰封。老伯還得捱上兩三個月等河水解凍才有活計,就不要推辭了。不過我有些問題想請教老伯?”
張老推辭不過就收下了錢,便道:“公子有話儘管問,老漢知無不答?。
“老伯,這河水冰封,後面就是山林,我們要去定州城,除了渡口過來楓葉鎮的那條路。可還有別的路走?。
張老漢想了想,搖頭道:“這裡是交界,幾位小哥要去定州城的話。從這裡冰面上過了河,要經過一段陡銷山路,而山上有冰雪,會有危險,跑馬也不太方便。而別的路,只有從十里外的楓葉鎮過去,再沒有別的路了,幾位小哥還是走大路吧,要是去餘州的話,老漢倒知道條好走的路!”
雲天河心中一動,道:“那去餘州,這路又該怎麼走?”
張老漢道:“去餘州的話,從這河口村的冰面上過了河,沿著河岸的路往西走二十五里,那裡有一片樹林,山勢也低矮,騎馬就能翻過去,過了矮山樹林,再往北走七十里,就能到餘州的三水郡,如果從三水郡北去定州城,會繞一大圈子。路途就有點遠了!”
雲天河心中有數,抱拳辭別張老漢之後就上了馬,帶著幾人出村離開。
走了河邊時。星蒙問道:“少主,我們該走哪條路?”
“過河。繞道,去餘州的三水郡!”雲天河說完,就先一步從那冰凍的河面上過了河,沿著河岸往西而去。
陰雲籠罩 第二二零章 凍成冰棒
泛州與餘州交界處,有一個渡了渡口!後經討餉”十城前去的路。是必然要經過楓葉鎮的。
上次雲天河一行人上集城的時候。經過這楓葉鎮,就遇到了江氏
而這次雲天河北歸,他知道江玉齊不可能在這個地方犯同樣的錯誤。在那裡佈局伏殺他,並不明智,所以楓葉鎮,不會再有埋伏,他可以放心透過。
而他們這一行北歸,路上肯定要遇到江氏伏擊截殺,雖然雲天河不懼。但他很不喜歡一路處處提防。這樣顯得很被動。
在河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