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聽了那張老漢的一番話,還有他所指的那條小路之後,雲天河又改變了主意。
與其被動防備江氏的伏擊。還不如化被動為主動,進入餘州,從餘州沿途返回利州,雖然路程遠了一點,但是一路過處,打打游擊,搞搞小破壞什麼的,還是非常有意思的一件事。
就算那江玉齊再智計無雙,但他絕對不會想到雲天河會主動來餘州他江氏的老窩,就算知道,他也不可能隨時掌握得到雲天河的動向,既然要玩這出老虎吃雞的遊戲。那麼雲天河即使是那隻雞,也要讓老虎吃不得,反磕掉幾顆門牙。
三水郡在餘州東南一帶;雲天河沿著張老漢所指的那條路,向西行二十五里後,果見這裡的山勢低矮,樹林並不是很茂密,也不見兇禽猛獸出沒,騎馬可以輕鬆穿行。
穿過矮山和樹林之後,再往北,便是一馬平”之地,雲天河與星蒙四人縱馬疾馳,到晌午時分,三水郡的城池輪廓,已經是遠遠在望。
初入這個城郡,雲天河的第一感覺就是,這裡很窮。
凌亂的建築格局,像是倉促建起的,一眼就能望穿,到處都是青磚灰瓦的低矮屋子,大街上小攤販不多。往來人群稀少,商鋪也就是那麼寥寥幾家,小鎮氣息很濃郁。
酒樓的生意十分冷清,大廳裡只有一人,看樣子像是掌櫃,雲天河五人進門時,那掌櫃正在打磕睡。
在雲天河問起時,掌櫃才一個激靈醒過神來,看到幾人,就好像看到了財神一樣,一副討好獻媚的嘴臉。就將幾人迎了進來。
雲天河找了個桌子坐下,點了幾個精美的菜,還有這裡的一個叫“三水魚。的特色菜,掌櫃一陣小跑,就聽到後堂裡一陣吆喝聲,這掌櫃好像是在吆喝婆娘起床去生火做飯。
竟連個廚師都沒有,雲天河不禁無奈搖頭,做生意都到這程度了,還不如關閉大告。
裡面一陣敲敲打打的忙亂時,那掌櫃這時又小跑了出來招呼人,雲天河道:“掌櫃的,你這酒樓沒有幫工,沒有廚師,如何開得?。
掌櫃一聽這話小心地四處看了看,苦著臉道:“幾位客官是外鄉人。不知道這裡的苦啊,這裡去年來了個扒皮官,三天兩頭的向百姓收稅,做生意的稅更重,弄得城裡的人大多生意做不下去到閉,到外鄉去做買賣去了,而我這小店,因是家父留下來的,不敢盤出去,但又不想關門,所以就這麼芶延殘息的將就著。因我付不起工錢,店裡的廚子幫工也都去外地找活計去了,所以臨時有客人來,才讓內妻去做飯,請各位客官多擔待則個,不過內妻的手藝,小的還是能給各位保證的!”
“既然這裡的官員腐敗,你們為何不去餘州城找州府反饋此事!”雲天河朝窗外看了看,隨口道。
“嗨,別提了!”掌櫃搖頭道:“去年秋天,這餘州換了個新州府大人,與這餘州當地的一些官不對付有矛盾”這裡的官聯合起來不但沒把那州府大人趕走,反而卻落得個丟官去職,引火燒身,據說那位新州府大人背後的後臺很強硬,又有利州、定州,還有京城的大官迴護。就是這裡的官員們所仰鼻吸的江氏都奈何不得,再加上江氏最近倒黴。聽說京城裡的一位大官被皇帝砍了頭,這州府大人就乘機把江氏一系的官員全部搖換成了自己的心腹嫡系,只有這三水郡太窮,沒什麼油水。而那個扒皮官很會見風使舵。花了按刮這裡百姓的大量血汗錢買通那州府大人的一位親戚,這才保住了官位,所以現在變本加厲,錄削得更厲害,這三水郡也越來越窮!”
雲天河聽了這些牢騷話。心中一動,道:“那這餘州的新州府大人姓什麼?”
“據來往的生意人說,這位新州府大人姓葉,原來在開州任職,官階好像只是四品,沒有州府大。到這裡就成了州府,這官升得 嘖嘖。一定託了不少關係,花了不少錢!”掌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