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那眼神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剝一樣,可是他真的很無辜。雖然對自己的武功有絕對信心,但僅僅是一成功力不可能把葉莊主打的身受重傷,除非……他內力盡失?
第八回:失望的大俠
不管怎樣,葉玉聞都是在他面前倒下的,無論是出於道義還是情感,嶽沉霄覺得自己多少要負些責任,於是就跟著到了葉玉聞所居住的冷園。
墨衣正在房中幫葉玉聞診治,白眉道長等幾位前輩都在外面等結果,還有不少人跟來湊熱鬧,大家三三兩兩的小聲談論著什麼。嶽沉霄不想跟著瞎摻合,就獨自靠在一棵大樹旁安靜的等候,同時也把今日的事迅速的在腦子裡過了一遍。
很顯然,比武一開始時葉莊主就明顯的力不從心,所以說在比武前他的身體肯定就已經出了狀況,按照常理來說這件事最直接的受益者自然就是自己這個對手,所以墨衣對自己那麼明顯的仇視也不難理解了。只可惜,自己對這個盟主的位子並不感興趣,到底是誰處心積慮的在背後謀劃,還是……
忽然,前面的房門開了,墨衣神色凝重的從裡面走出來,也打斷了嶽沉霄的思緒。眾人都迎了上去,白眉道長率先問道:“葉賢侄怎樣了?”
“莊主只是昨日染了風寒,這才身體虛弱,吃幾味藥便無礙了。”
“原來如此啊。”白眉道長捋著長長的鬍鬚,微微嘆氣,“葉賢侄為何不明說,非得自己擔著,真是難為他了。”
“莊主是不想拖累大家。”墨衣的臉色還是不大好看,“莊主讓在下轉告幾位前輩,他的身體並無大礙,不要因為他而耽誤了盟主的選舉。”
“葉賢侄便安心養病好了,其他的事急不得,急不得。”
幾位前輩又各自囑咐墨衣兩句,其他的人也說了些客套的話,這才紛紛散去了。嶽沉霄一直默不作聲的旁觀,待人全部走光後,他才走到墨衣面前,問道:“墨大夫,葉莊主究竟是怎麼了?”
“哼,你還有臉問?”墨衣極為鄙視的斜了嶽沉霄一眼,“跟我來,莊主要見你。”
葉玉聞的房間佈置得極為簡單,除了必要的傢俱外,最多牆上掛了幾副字畫,再沒有多餘的擺設,實在想象不到天下第一莊的主人竟會生活的如此樸素。他正躺在床上,見嶽沉霄進來,便坐了起來,後背倚靠著床頭,墨衣走過去,拿起衣架上的長衫披在他身上。
“葉莊主可好些了?”
“還好。”葉玉聞微微啟唇,臉色還是有些蒼白,“方才在比武時還要多謝嶽七俠搭救,葉某實在抱歉。”
“該說抱歉的是我。”要不是他非要試探那一掌,葉莊主也不至於會受傷,只是他實在想不到葉莊主的身體會如此虛弱,“葉莊主,你的身體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葉玉聞垂下眼瞼,面上露出難色,而在他猶豫的空檔,墨衣已不憤道,“莊主,你還考慮什麼?既然他姓岳的能做出來,難道還怕人說?”
“墨衣,不要這樣,嶽七俠也許並不知情。”
“哼,他會不知情?鬼才信!”墨衣看向嶽沉霄,那冰冷的目光竟讓嶽沉霄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傻子都看得出來,如果莊主出了事,他自然就少了一個競爭對手,他要是沒嫌疑,我墨衣情願把頭砍下來給他當凳子坐!”
“墨大夫,你對在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嶽沉霄嘴角微微抽搐,從來沒想到這位仁心仁術的醫者竟會有這樣火爆的脾氣,當真是人不可貌相,“嶽某到底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竟把墨大夫氣成這樣?”
“你還有臉說!要不是莊主沒事,我墨衣先賞你幾顆毒藥嚐嚐。”
嶽沉霄哭笑不得,而葉玉聞似乎也對這位墨大夫有幾分忌憚,竟不敢出言相勸,只等他把氣撒得差不多了,嶽沉霄這才又道:“墨大夫,你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