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鬱衍抓著紀阮阮的手抵在自己心臟的位置,才稍微緩解一些那酸痠麻麻的刺痛感,他的聲音軟得不像話:「對不起寶寶,都是我不好,再也不會有下次了,我保證。」
紀阮阮嘟著紅唇,極其不滿地控訴:「你的保證?你之前也跟我做過保證,有做到嗎?」
沈鬱衍一時之間竟語塞住了。
紀阮阮哼哧了兩聲:「你最好給我寫份保證書,要是做不到,我就到處宣揚你的惡行,讓你抬不起頭來。」
沈鬱衍:「好,你說寫什麼就寫什麼,讓我做什麼就做什麼,我都聽你的。」
「以後都聽我的?」
「是。」
紀阮阮抓著他的手臂抱住自己,整個人極其親暱地依偎在他懷中,唇角揚起高高的弧度,「等我想到了再為難你。」
沈鬱衍的眸底全是柔色,溢位來的嗓音寵溺縱容:「你也知道你是在為難我啊?」
「知道啊,那又怎麼樣?誰讓你愛我愛得不可自拔,只能乖乖受著。」
「恃寵而驕。」
「你最好別忘了,你一開始對我有多壞,我加你微信都加得那麼費勁。」
沈鬱衍輕咳了下,「不翻舊帳。」
「所以你以後要表現得好一點,抵消過去的那些惡劣。」紀阮阮又往他懷中拱了拱,像只慵懶的小貓咪,「你好暖和。」
「以後都讓你抱著睡。」
「自然。」
十天後,紀阮阮的大姨媽徹底乾淨了。
沈鬱衍便鼓動著她在自己這裡過夜,目的昭然若揭。
紀阮阮在衣帽間發現了他收著那幾套他們倆未嘗試過的定製衣服後,心裡也有些癢起來。
她雖然不知道別人是什麼情況,但她覺得自己跟沈鬱衍在那方面的契合度應該是極其高的,就連第一次她都能體會到那種滅頂般的滋味。
頻繁在外過夜在家人面前就有些虛,紀阮阮便考慮著搬回原來的公寓。
紀父紀母倒沒反對,就是叮囑著她要照顧自己身體。
似乎經過那段風波後,所有人都看開了許多。
紀阮阮打包好行李下來,就看見了沈鬱衍坐在客廳裡,正跟紀父有說有笑著。
她走到他身邊,低聲問道:「你怎麼來了?」
「接你。」說話的時候,沈鬱衍的指尖緩緩地插入她的指縫,與她十指緊扣在一起。
當著家人的面與他如此親密,紀阮阮雖然有些赧意,但終究沒掙脫。
她並不想讓他難堪傷心。
紀母端著水果走入客廳,看見他們纏綿的樣子,也沒發難。
紀阮阮朝沈鬱衍揚了揚唇角,因為他得到認可而開心無比。
沈鬱衍碰了碰她的腦袋,然後鄭重地朝紀父紀母鞠了個躬,「叔叔阿姨,我不知道阮阮是怎麼跟你們講的,但是我得對你們說實話,她這次搬回去是跟我同居的。」
紀阮阮驀地瞥向他,臉頰泛著紅:「你為了討好你未來岳父岳母就這麼拆我臺?」
沈鬱衍:「回去任打任罵,行嗎?」
紀阮阮的膚色更紅了,氣急敗壞道:「你少在我爸媽面前樹立好形象了!」
沈鬱衍低沉著嗓音笑道:「我怎麼就樹立好形象了?我沒有任打任罵?」
「我是那麼蠻橫無理的人嗎?」
紀母:「行啦,要吵回去吵,擾人清靜。」
紀阮阮指了指沈鬱衍的胸膛:「說你哪,擾人清靜。」
沈鬱衍將她的指尖握在掌心,「好,是我。」
紀阮阮感覺自己像沉浸在蜜罐中,全身都是甜滋滋的氣息。
沈鬱衍又對紀父紀母道:「雖然我們暫時同居,但是我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