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
我純屬後返勁兒,心說殺手他們是在去我家路上伏擊我們的,這說明什麼?他們一定知道我家在哪?這樣打火機跟蹤器一暴露我的行進路線,他們才能一看就明白,知道我要回家,提前設下伏擊地點。
我那個農家院本身沒啥可偷得,但不是有魔鼎麼?雖然我一直把魔鼎當成玩物,沒太重視,只用它吸引個蟲子,培養個蟲子啥的,但其他人,可都把它當寶貝了。
魔鼎也是姜紹炎特意留給我的,真要被偷了,我怎麼交代?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早晨六點多了,我一合計,這時候大家都起來了,村民也下地幹活了。
我現在回趟家,殺手他們不該有啥動作了。我趕緊扭頭找寅寅,想讓她帶我回趟家。
但我頭上方的椅子全空了,寅寅和行李都不見了,她竟然偷偷起來沒告訴我。
我心說她幹嘛去了?又一琢磨,她的吉普車昨晚上撞得挺嚴重,車屁股凹進去一大塊,車身也被颳了。她一定是修車去了,不然等同事都上班了,看著寅寅的破車,肯定又說三道四。
我又想除了寅寅外,還有沒有其他人選能跟我走一趟的,畢竟我不想單獨回家。
我腦海中浮現出一個人來,許松,就是我們警局的保安。他有輛摩托車,業餘時間也是個不錯的車手。
我都顧不上洗臉了,把外衣換了一件,急忙往門衛那裡趕去。
☆、第三十二章 農家院被盜
趕得很巧,這時候許松剛跟其他門衛交完班,他都騎在摩托上準備走了。我離老遠喊了一嗓子,讓他等等我。
許松性子有點憨,大家都給他起個外號叫傻根。他不知道我為啥喊他,但也等我一會兒,等我倆離近了,他問了句,“冷哥,叫我幹嘛?”
我跑的急了,累的直喘氣。我也不急著回答啥,先一屁股坐到他後座上,這樣他想把我甩掉也不可能了。
我又倒騰了兩口氣,等呼吸平穩了,告訴他,我要回家取點東西,讓他帶我一趟。
許松當時臉就沉了,嘴角往下撇,其實想想也是,我突然提這種要求,有點無厘頭。
他沒直接反駁,盯著大馬路,正巧過來一輛計程車,他就目送計程車一路遠去。
我明白,他是想讓我自己打車回家得了。我也不能再跟他解釋啥,索性又開了個“條件”,跟他說,“你帶我回去一趟,咱們警局周邊這些餐館,涮鍋、烤肉啥的,隨你選,咋樣?”
許松肯定打心裡合計了,他一個摩托車,來回來去能費啥勁?但我請他狠搓一頓,明顯他佔大便宜了。
這小子傻根的勁兒上來了,嘿一聲,說妥了,又一下子把摩托開出去。
我防他這一手呢,也沒被這麼突然的起車嚇住。只是他又是護板又是車服的,裹得那叫一個厚實,我穿的略顯單薄,被凍得夠嗆。
我只好緊緊摟著他的腰,貼在他後背上取暖,饒是如此,等來到農家院門前,我還是被凍得身子發僵。
我下車後急忙活動一下,原地跑跑跳跳,讓自己儘快活活血。許松不打算跟我進屋了,他說坐在摩托上等我。
我急忙走到院門前,但看著大門,心裡一緊。
我家院門本來是鎖著的,現在的鎖頭沒掛在門上,反倒掉在地上了。我蹲下一看,鎖把手兒被老虎鉗子之類的東西夾斷了。
這說明我家真進來人了。我心裡特別不自在,不過也不斷安慰自己。
我每次走之前都把魔鼎藏起來。蟲室裡有三張大桌子,上面放著養蟲的玻璃缸,但桌下方的牆面,被我動手腳了。我用螺絲刀撬下一個磚頭,弄掉半截,這樣牆裡就有空隙了。我把魔鼎包好錫紙放在那裡。
我現在純屬抱著一種僥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