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事。”
挖坑的話聽著不合時宜,但暗裡是有誇她的意思。
虞唸的嘴巴張了又合,良久後說,“是朋友還收那麼多錢?”
江年宴這次是忍不住笑了,“花你錢了?”
一句話懟得虞念無話可說。
好半天道,“那我還搭上姜成了呢。”
江年宴挑眉,“我給你搭了線,又往裡折了錢,你出點人力怎麼了?”
也是。
虞念又沒話說了。
車子往城裡開,霓虹朵朵砸在車窗上。她開口說,“你剛剛說在等我,為什麼要在外面等?你不是跟許董認識嗎?”
江年宴看著她,眼裡似有深意。
“怎麼了?”虞念不解。
江年宴似笑,“既然你做的是大事,就任你去折騰,我去了適得其反。”
虞念怔愣。
她萬萬沒想到他能這麼說。
關鍵是他的確是這麼做的。
明知道她在許董的莊園裡,明知道她在做什麼,然後就一直等在外面?
“你……等了多久?”
豈料這個問題問出來竟惹得江年宴的不悅,眉心皺緊,“你說呢?”
我說……
我哪知道啊!
虞念欲哭無淚地心說。
總之江年宴也沒具體說自己等了多久,反倒是問她,“你相信黃太?”
虞念想了想說,“看從什麼方面看了。”
沒簡單回答相信或是不相信,這讓江年宴另眼相看,他饒有興致,“說說看。”
虞念輕嘆,“我其實想得挺簡單,黃繼發用專案的事壓過我們,這種人就不是真心奔著合作去的,虞家的廠房合作是牽扯重回江南的大事,而且還是長遠合作,另外黃家再不濟在江南一帶也是財勢支撐,日後免不了要經常打交道,那依著黃繼發的性情,我並不信任他的長遠眼光。”
她頓了頓,思量少許繼續說,“黃太有求於我,我幫了她一把,而且是在她決定破釜沉舟的時候,做錦上添花的人多如過江之鯽,可雪中送炭之人少之又少。我就是要讓黃太在心裡欠著我的這份情,當然,利益面前人心會變,生意場上想要保持長久關係唯有利益,能同等對話最為關鍵,其他的就不重要了。”
江年宴笑看著她,沒說話。
“我說錯什麼了嗎?”虞念問。
“沒說錯,說得很透徹,說明你看得也很透徹,但是,”江年宴話鋒一轉,似笑非笑地盯著她,“你幫黃太,僅僅就是這麼簡單?”
江年宴看著她,目光如炬,忽而笑了。“既然你有你的考量,那就祝你馬到成功,但是提醒你一句,你光有聰明還不行,生意場上很多事光靠聰明還不夠。就問你一句,你覺得虞倦洲在商場上的考量強過你嗎?”
“當然。”虞念說。
心裡卻在打鼓,他這說一半藏一半的話真叫她難受,可又不能追著問,否則太過明顯,並且她隱隱有感覺,她的籌劃極大可能都被他看在眼裡了。
江年宴抬手,竟給了她一個腦瓜崩,她一怔。
“不,論聰明虞倦洲不及你。”
虞念捂著額頭,怎麼可能?
“虞倦洲是有商業頭腦,虞家出事後他扛到現在甚至有了起色,除了他看專案準外更多的是頗有手腕。”江年宴說。
像是誇虞倦洲的話,可虞念聽著他說得“頗有手腕”四個字就聽出了其他的意味。
“什麼意思?”
“生意場上不能太循規蹈矩,必要的時候是要另闢蹊徑,關於這點上你不及他。”江年宴靠在車座上,淡若清風的口吻,然後說了句讓虞念心肝俱裂的話——
“你真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