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也是……”永安伯慌忙避開顏裁縫的眼睛。
“有啥子不對的嗎?”顏裁縫又跟著問。
“沒……沒啥,能有啥不對嘛,回來了就回來了,這又算那門子新聞嘛。”永安伯似乎沒有了精神。
從永安的表情看來,更堅定了顏裁縫對永安的猜測。於是笑了笑又說:我的新聞還沒有講完呢。
“還有啥?”
“你真的是不曉得?”
“我哪有你訊息靈通嘛,哪像你一天沒事盡打探別人的訊息。”
“郭老爺今天回來了,還給郭少爺帶了一個媳婦回來,聽說是過兩天就要給郭少爺大辦喜事呢。”
“給郭少爺帶了一個媳婦回來?還要大辦喜事?”永安伯急著問。
“這都是真的,我是聽黃管家講的,他今天專門到鋪子來找我給新郎新娘做新衣服呢。這個會有假?黃管家還說要回去忙著寫請柬呢。”
“不是說郭老爺是去找劫他鹽鋪的搶匪算帳去了嗎,啷個又給大少爺帶回個媳婦來嘛?”
“聽黃管家講,郭老爺這回不但找到了劫他鹽車的搶匪黑子,還讓黑子多賠了他幾倍的錢呢。至於這個女孩子是從哪裡弄來的,黃管家也不清楚。”
“啥?那個劫匪是黑子?你是不是弄錯了哦?”永安伯嚇了一跳。
“聽他們說的,你以為是卓大屠夫家的黑子呀?可不是,人家是陝西的呢。”顏裁縫笑笑:老卓家的孩子的小名和他相同而已。再說這個黑子才多大?他不是一直讀書,前不久才被開除的嘛。
永安伯也笑了笑:“我就說嘛,老卓家的黑子可還是一個娃呢。”但他又馬上停止了笑聲:“結婚就結婚嘛,有啥了不起的!還要大辦。不管他郭遠東啷個大辦,他兒子郭少爺也只是一個膿包。”
這頓晚飯吃了很久才吃完,不曉得是不是永安伯的心情不好,他又喝了不少的酒,酒量很好的他都有些醉了。
半夜時分,顏裁縫被永安伯長噓短嘆的聲音弄醒了。
“老陳,你這是啷個了嘛?睡不著?”
“唉!也沒得啥子?就是睡不著。”
“你是有啥子心事?如果有啥不高興的事,你決來,我可是你的好朋友呢,我這個做老哥子的願意為你分憂。”
沒有想到,魯裁裁縫這一說,永安伯似乎有些激動起來,側過身將顏裁縫摟在懷裡,眼淚就流到了顏裁縫的胸堂上。
“老陳,你這是為啥子?你哭些啥子嘛?”顏裁縫急了。
“沒……沒得啥子……可能是我酒喝多了。”
“哎,老陳,看來你還是對你這個老哥子不放心,你並沒有把我當成知心人。”
“你放屁!你可是我陳永安最知心的人呢!”永安伯突然放大聲音說。
“老陳呀,其實你不說我也曉得你的心事。”
“你曉得我的啥子心事?”
“你是為了紫花。”顏裁縫支起半個身體,盯著永安伯說:你的心裡深深的愛上了紫花。我說的沒有錯吧?
永安伯沒有說話,保持著沉默,又用手摸了一把臉上的淚花。
“我還曉得你的心裡很痛苦,因為你愛的是郭老爺的夫人,所以你愛紫花,但又怕郭老爺曉得。是吧?”
“放屁!老子我才不怕郭遠東呢,我只是擔心郭遠東曉得後,對紫花不利。”永安伯聲音更大了。
“老陳呀,不是做哥子的我說你,女人到處是,你為啥偏偏要去喜歡上郭老爺夫人嘛?紫花是好看,她是一個人見人愛的大美人,可你不要忘了,她是郭老爺的夫人,啥子樣的女人都可以找,你就是不能去惹郭老爺的夫人。”顏裁縫也有些急,他可真是為永安著急擔心,因為他清楚永安的性格,只要是他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