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他就一定不會改變自己的看法而一直做下去。
“誰說我去惹郭遠東的女人啦!紫花本來就應該是我陳永安的女人。”
“老陳,你今晚真的是喝多了,誰不曉得紫花是郭老爺的夫人?啷個她又一下變成了你的女人嘛?”顏裁縫真不明白。用手摸了摸永安伯的額頭。
“哎呀,反正我說了你也不明白。”
“你還沒有說呢,就曉得我不會明白?”顏裁縫笑了笑:不說就算了,反正你總是把我當外人。
“哎呀,老顏,你曉得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這個人嘴笨,說啥都說不清楚。”
“說不清楚你就慢慢說,直到你說清楚為止。”顏裁縫又笑了笑。
“你真的想聽?”
“真的想聽。”
“那你好好聽著,不過我先說了,你是第一個曉得這件事的人,我可是把你當成我的知心人了,你可不許說出去!”永安伯似乎有些擔心。
“放心好了,我保證不說出去。”
“那好!”永安伯清了清嗓子,慢慢說起了這個埋藏在他心裡幾十年的故事,他顯出少有的平靜,思緒就隨著他記憶的長河回到了那些曾經讓他甜蜜美好的日子:
“我從小是個孤兒,我不曉得我的父母是誰,我也不曉得我本來的名字。我自小就是吃百家飯的。大概在我十五歲的時候,我逃荒到了離這裡三十里遠的趙家村,後來因又冷又餓昏死在了路邊,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被一戶趙姓的好心人收留了下來,這家人戶兩口子生有兩個女兒,那時他家大女兒才五歲,屋裡也是窮得吃了上頓沒有下頓,但這家人卻把我當成他家親生兒子看待,我就此成了他們家的一員,可能是過怕了窮日子,他們給我起了個名字叫陳永安,他家裡的兩個女兒都長得可愛,大的叫紫花,小的叫秀秀,不過秀秀後來死了,她們一直都叫我永安哥……”
……
這是一個催人淚下的故事,這是一段充滿血痕的生命歷程,沒有波瀾壯闊,沒有跌宕起伏,但從中所流露出的涓涓細流般的情懷,那如露珠一般剔透無暇的心靈,那一份對愛念的忠貞與守候,那刻骨的柔情和那讓人嚮往的悱惻纏綿,讓有幸聽到這個故事的人為之動容。
“老陳,是老哥我不對,我不該讓你想起你過去的那些傷心事來。”顏裁縫已經是淚流滿面。
“唉!老顏呀,你現在明白了我為啥會始終忘不掉紫花了吧。”永安伯伸手擦掉了老顏臉上的淚花。
“我明白了,我也很感動,感謝你能對我毫無保留的講起你的過去。”
“有啥好感謝的嘛!你可是我最知心的人了,不對你講,我還能和誰講去?要說感謝,我應該要感謝你呢,我和金銀在最困難的時候,是你幫助了我們。要不然我就真的是要再一次的流落街頭了。”
“應該的嘛,老陳呀,不過我還是很為你擔心呢,你和紫花的事,可千萬不要讓郭老爺曉得了。”
“唉,現在也只能是這樣了。等金銀成人了,到時有了他自己的事業以後,我再做新的打算。”
“做啥子新的打算?”顏裁縫慌忙問。
“到時我再帶紫花遠走高飛,去一個郭遠東找不到的地方去。”永安伯像是已經下定了決心。
“老陳,你瞎說!你能帶紫花去啥子地方?你真以為你有本事帶著紫花逃開郭老爺的掌心?”
“嗨!這也只是我暫的想法而已嘛,都還得從長計議呢。”永安伯難得的笑了笑,吐出了心中的不快,他的心情似乎好了許多。
“不行,不行,我不許你這樣做!”顏裁縫似乎有些激動:就算是你忍心離開我,可我卻捨不得離開你呢!顏裁縫說完,緊緊的摟著永安的腰,將頭埋在永安厚實的懷裡,淚花就落在了永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