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呻吟,熾猛的情潮又在他體內蠢蠢欲動。“別動。”她要再動上那麼一動,不怕他會再度要了她!
摟住她的腰,他閉嘴,試著平復自己激昂的熱情。
事實印證了奧斯卡的判斷是錯誤的,他完全找不到足以下手的機會,安東尼將賽若襄看得滴水不漏,他開始焦躁起來。
“奧斯卡,你為什麼一個人在這裡?”她沒有太多時間見到奧斯卡,因為安東尼不允許。
“你的監護人呢?”他明知故問。
賽若襄聽不出他話中的諷誚。“那個仙女姐姐來了,阿東要陪她。”她有些失望。
“你可以纏住他啊!”這點綰住男人的伎倆都不懂,她究竟憑什麼抓住安東尼的心的。
“纏?是用線綁起來的嗎?這樣不好,阿東會不舒服的。”
鈍頭!奧斯卡暗斥。
她太天真了,天真地來接近他,天真地不明白自己危在旦夕。
倏地,安東尼提及的“信任”又跳上他的腦海,該殺!他無聊地想到那兩個字眼作啥,它毫無意義。
“你呀,哪天變成下堂婦別來找我哭。”
“下堂婦是什麼意思?”那意思似乎是不好的——
“你真煩,到底來找我做什麼?”他不是一心一意想要她的命好交差,現在自投羅網來了,還猶豫什麼?
“若襄想看伯伯去。”她清淨的眉宇勾勒著小小的心事。“阿東不許我去,可是若襄很想伯伯,奧斯卡可以陪我嗎?”
“有什麼問題!”送上門的羊,野狼會把她推出去嗎?
“那我們走吧!”
他們去探視了康復中的古鐸,沿著海岸線看風景,許是那種他沒亨受的愉悅氣氛感染了奧斯卡,他帶著賽若襄到他曾有記憶中的小吃店去吃了頓豐富的午餐,然後買了支火燒冰淇淋給他。
他不曾發現自己錯失了許多下手的機會。
然後,他們又去了遊樂園。
“奧斯卡,若襄要坐那個飛車。”她明亮著熠滿陽光的雙眸,在更多的遊樂設施中奔走。他們進了鬼屋,他在她柔軟的身子中嗅到了一縷極淡的幽香,他看著她的發在風中飛揚。
如果,他能堂而皇之地將她的發全擁簇在手中,那是怎樣的感覺。
他不知不覺地凝視她因活動而染上明顯的玫瑰容顏
她飛奔而來,他不自覺地層開雙臂迎納她。
“奧斯卡,若襄好快樂哦!”她格格地笑著。
這麼單純又信任人的傢伙!憐惜的情慷像一瓣花蕊掉進他久不生波的心湖,他被自己忽湧而來的陌生感覺駭住了。
他居然不知覺地沉淪!該殺的,他的目的呢?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他一次也沒想起過。
他不需要這樣的感情和情緒,雖然時機仍不夠成熟,可他不能再等下去了,在自己全面陣亡的時刻還沒來臨前,他必須把這如麻般的結剪斷。
回到阿優厄耶園,還沒進門,安東尼那怒濤洶湧的吼聲已經貫穿整棟屋子,在奧斯卡和賽若襄的面前爆發。
畢生不曾有的狂怒惡狠狠地摧殘過他的胸臆。
“不要讓我再看到你。”他蟄猛地望著奧斯卡。奧斯卡只覺氣血翻湧,他無言地退下了。
看到安東尼雙眸閃爍著殺意,賽若襄茫然了。“你生那麼大的氣。”她可以解釋的。
身子一動,卻早已被一雙鐵臂鎖進他急速躍動的胸膛。“再也不許了,不許你無聲無息地不見,你只能是我的,知道嗎?”熾燙的唇瓣印上她的,他狂烈地蹂躪著。
他的怒氣和情潮嚇壞了若襄。
“我只是……想……去探望伯伯……”她結結巴巴地說著。
“住口!”他的怒氣仍未撫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