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玻璃杯,上面還貼了張紙條。
公司有事,去去就回。
很簡單的幾個字,沒有開頭,沒有落款,沒有情緒。
我這小半條命都沒了,人家還能去處理工作?
而且這人,第一回來他給我擺臭臉,第二回又丟下我一個人。我這怨氣開始升騰,一氣之下將小紙條揉成一團,可是揉了一半,又小心翼翼展開,然後認真地拂平,因為溫少賢的字寫得真的好看,下筆雖然很隨意,卻有型又有款,就像他的人,突然間,我捨不得丟了。
我在床上又賴了一會兒才打算起床去洗個澡。當有錢人也不好,房間大到從床走到洗手間門口我都覺得挺那麼老遠的。等我一走進洗手間,更吃驚,這有錢人的廁所比我家客廳還大,想來,少爺在我那裡還真的是受了不少委屈。
還有那“小”浴缸,快趕上游泳池了。我坐在馬桶蓋上等著浴缸的水放滿,這時,我才首次照到了鏡子,然後被自己的樣子給驚住了,從脖子到胸口全是大大小小的紫紅色印跡,腦海中開始穿插昨夜的畫面,老臉也不自覺開始發熱。
我方損失如此慘重,向來不吃虧的我估計也沒讓溫少賢好受!我對著鏡子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洗好澡想找件遮體之物的時候才赫然想起在溫少賢手下陣亡的上衣及我那件前扣式內衣。
我光著身子跳出去翻那個比我房間還大的更衣間,那裡面一排排襯衣西裝,哪一件我都不敢碰呀。
由於找得太認真,身後有人靠近我也絲毫示察覺,直到腰間被手臂環住,才陡然間被嚇了一跳。
“你躲在這裡幹什麼?”溫少賢將胸膛貼在我的後背,下巴抵在我肩頭。
我陡然間想起自己一絲|不掛的尷尬事實,連忙推開他,迅速開啟一扇櫃門,將自己藏在門後,尷尬地連腦袋都不想伸出去,“我的衣服全被你……被你,反正不能穿了。”
“一會兒靜儀就送過來。”溫少賢說。
“什麼?”我震驚,“你怎麼能讓陳靜儀給我買衣服呢?還有……還有裡面的?這……我以後……我我不出去了!”
溫少賢壓根不理會我的埋怨,甚至連吭都沒吭一聲。爾後,我聽到悉悉索索的聲音,忍不住探出腦袋,發現
他正在脫西裝,然後扯下領帶,解著襯衣袖口的扣子轉身走了出去。
“你上哪?”我忍不住問。
溫少賢連頭也沒回,“你打算在靜儀來之前一直在這裡待著嗎?”
見他離開更衣室,我想都沒想就從衣櫃裡隨便拽了件溫少賢的襯衣套在了身上,跟著走了出去。
溫少賢電話響起,他接電話時正好轉身掃了我一眼,眼光卻並未停留,繼續一臉嚴肅地聽著電話。面對少爺下了床就擺譜的臭德性,我見怪不怪,所以,我也故意仰著頭不瞧他,自顧自往房間走。
辦正經事要緊,我得自己的衣服找著,說實話,能不能找著,我還真不那麼自信,因為昨晚太混亂,我壓根想不起自己是在哪裡被扒光的。
越過溫少賢身邊的時候,講著電話的擺譜少爺竟然突然伸手攬在了我的腰間將我帶到他面前,我被嚇得一驚,溫少賢伸出一根手指壓在我的唇上,示意我別吵他打電話。
嫌我吵就讓我走,可是他又偏偏不,一邊一本正經聽電話,一邊還非
攬著我不撒手,手臂也越箍越緊,怕我逃跑似的。
溫少賢講完電話將手機往沙發上一扔,竟然伸手就開始解我剛扣好的扣子。
鑑於我現在雙腿還哆嗦著,所以我立馬推住他,“晚上,晚上好不好?”
“不好。”溫少賢抱起我就往臥房走。
少爺熱情似火,我如果反抗,是不是算故意破壞和平友愛?他會不會跟我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