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呢?
剛解開襯衣,溫少賢就停手了,我正疑惑呢,他指肚開始磨挲我鎖骨附近的面板,輕聲問道:“疼不疼了?”
我微一愣神才想起原來他是問我身上那些吻痕,頓時,我拉過襯衣勉強扣上兩顆釦子,“疼,疼死了。”
溫少賢似乎是打算放過我了,停下一切有目的的挑|逗行為,躺在我身旁將我圈進懷裡。
我沒話找話,“靜儀她什麼時候來?”
“你這麼想她來嗎?”溫少賢問。
我認真點頭,“這輩子沒這麼想念過
一個人。”
溫少賢忍不住笑了起來,手臂又緊了緊。
之後的十多分鐘,我們都沒有說話,怪得是,絲毫也不覺得尷尬壓抑,反而覺得本來就應該這樣。
“帶你出去走走。”溫少賢突然將我從床上拉了起來。
我當然反抗,“現在,我穿這樣?”
溫少賢認真點頭,我連忙抓住床頭,“別跟我開玩笑好不好?”
“我像在開玩笑嗎?”溫少賢仍然是正經模樣。
不像!因為溫少賢壓根就是個不會開玩笑的人。
最後,等我被溫少賢拖著走帶出去走走的時候,我才發覺原來真是自己多慮了。
這也是我頭一回看到比屋內總面積還要大的露臺。我走出落地窗便不可思議地問:“這全是你家的地兒?”
溫少賢微笑點頭,“你沒看到頂城只有一戶嗎?”
不得不說,這露臺佈置得就像是我最想往的樣子。露天的玻璃棚下爬滿
了綠色的蔓藤,棚下是一組藤藝的沙發,徐徐的微風吹過,舒爽到不行。也就是在同時,光著大腿的我頓時覺得有點涼意,可是我抱著胳膊還是捨不得回屋,“我那對你來說是狗窩吧?”
溫少賢在藤椅上坐下便攬過我的腰將我摁坐在他的腿上,“是啊,每天都亂七八糟的。”
我抬起胳膊掛在他肩上,“我那是亂中有序,你不懂。”
溫少賢彎起嘴角,“雖然亂,但是挺溫暖的。”
我笑說:“那我吃虧點,咱倆換。”
溫少賢搖頭,“那可不行。”
“小氣!”我也跟著搖了搖頭,“太小氣。”
溫少賢很自然地將臉貼進我懷裡,特別孩子氣。我僵著身體不知道如何回應,片刻之後,我才抬手插|進他柔軟的髮絲輕輕揉了揉,就像對我家豆子那樣。
懷裡的溫少賢抬起頭,“不換是因為你以後要跟我住在一起了。”
我吸了口氣,哽在了喉口,咳了好
幾聲之後問:“我們以前不也是住在一起嗎?”
溫少賢說:“現在我要你搬到我這裡來。”
溫少賢的口吻不像是商量,更像是通知。我看,要教會他甜言蜜語還真是比登天還難。
眼下,我的心情開始微妙,少爺居然突然邀請我同居,按理說,我們苟且在一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在他這,在我那,有什麼區別?再說,我還真不願意搬過來,不知道什麼原因,總之就是不想。
我說:“剛剛還說我那溫暖,怎麼又讓我搬來這裡?”
溫少賢突然間就笑了,而且笑得像是滿山遍野的花兒都在我眼前開放了,“等你搬過來,我這就不冷了。”
其實甜言蜜語,以前我沒少聽薛子寧講過,只是因為他實在太愛說,再山盟海誓再海枯石爛也架不住他天天說,所以,我對甜言蜜語早就麻木了。可是今天,對著一個不知情話為何物的溫少賢,他突如其來的一句話,竟然霎時在我心中撒滿了小花。
“少爺,您怎麼也學會貧了?”我不安地說。
溫少賢板下臉,“你好像還沒回答我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