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摸我。”
“摸男人還不夠都搞上女人了?”褚蜜迷迷糊糊間覺得有隻手極其不安分地在自己臉上摸來摸去的。
以為是華濃,嘀咕了兩句這人還沒有放手的意思,抬手一把抓住。
掌心的觸感傳來時,突然意識到,不是華濃。
倏然清醒,睜眼的瞬間看見了坐在床邊的蕭北傾:“你怎麼來了?”
褚蜜半撐著身子起來還沒得到蕭北傾的回答就被人一把摟進了懷裡,緊接著,就是一句句的對不起在耳邊響起。
蕭北傾抱著褚蜜哭得像個孩子。
溫涼的淚水鑽進她的脖子裡,涼颼颼的,讓人心顫。
“對不起有用嗎?你傷害的不僅僅是一個無辜的生命,還有我。”
“對不起,對不起。”
“我知道錯了,是我不對,我不該將我的想法強行加在你身上,逼著你妥協,逼你進婚姻,我更不該用手段逼你,對付你,我知道錯了。”
褚蜜心裡只剩下悲涼,對不起有用,還要警察做什麼?
對不起擁有,天道律法還有什麼存在的意義?
做事之前倘若不思考它帶來的後果,那上帝給人腦子又是為什麼?
褚蜜的五臟六腑像是麻繩,被人緊緊的捏在手裡揪著,讓她無法喘息。
她伸手,輕輕地推開蕭北傾:“你沒錯。”
錯在她不該隨隨便便地睡錯人,錯在她不該太放縱自己的慾望。
而這個出了問題的孩子就是她慾望的惡果。
“褚蜜”
“竟然來了,明天陪我去醫院,我現在想休息。”
“我聯絡國外的醫生過來,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好不好?”
“隨你。”
翌日清晨,華濃難得早起,陸敬安晨起跑步回來正拿著毛巾擦著汗,一抬眼就看見華濃穿好衣服站在房間裡,一副等人的模樣。
“你跑南極去了?才回來。”
“你怎麼不說我跑月球去了?”
華濃懶得跟他懟,推著他去洗澡:“給你五分鐘,速度快點。”
陸敬安很疑惑地撐著衛生間門框,望著華濃眉頭緊得可以夾死人:“你急著出去排隊喝西北風?”
“我急著去給你兒子找後爹,你能不能別逼逼?”
“快點。”
“拿條內褲給我。”
“你怎麼這麼多事兒?”
“你又著急又不想給我拿內褲,是想帶著我出去裸奔凍鳥?”
華濃狠狠嘆了口氣:“給你拿,給你拿,趕緊洗。”
陸敬安在華濃的催促下倉促洗了澡,往日裡要穿戴整齊才下樓的人,今天連頭髮都沒來得吹。
“早。”
“早。”
華濃剛下樓,就看見出門坐在餐桌上,手邊放著一杯開水,拿著手機正在看新聞。
“昨晚睡好了嗎?”
“一般般。”
“怎麼了?”
褚蜜放下手機嘆了口氣:“在山上待久了,有點不適應這種富貴逼人的生活。”
華濃:“挺好的,繼續保持,當初是誰悶著頭朝著富貴生活去的?”
“華公主,早。”
“蕭總,早。”
聽見蕭北傾的招呼聲,華濃止住了話題,四人坐在餐桌上的時候陸敬安算是知道華濃這麼早起來是為什麼了。
“我聯絡了國外的專家過來,今天醫院那邊,還得勞煩陸董打聲招呼。”
陸敬安點了點頭:“沒問題。”
華濃目光落在褚蜜身上,見她沒開口,顯然知道這也是她願意的。
“那你們這幾天,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