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只是……娼妓。
“我知道你是誰。”是渴望和他交歡的娼妓。“而且我覺得你很羅唆,乖乖閉上嘴聽我的不就好了嗎,為什麼這麼多廢話?”
被腦中飄浮的思緒和她莫名其妙的問話搞煩了,莫沁濤不怎麼愉快的對著她呵氣,把氣憤灌給她。
“我不是在廢話,我只是……”夏染試著解釋她為何如此費事的原因,可他不給她機會,箝緊她的下巴,不由分說便吻上去。
夏染立刻又因這猛烈的襲擊而失去反駁機會,陷在他橫行霸道的狂吻中掙脫不出來,胸口急喘得像要爆掉。
“我喜歡你的反應。”吻腫了她的唇,莫沁濤終於鬆開她,用迷濛的眼神看著她,動手脫她的衣服。
“你的反應就像我有過的女人一般激烈,很對我的味。”
邊卸掉自己的外袍,俐落的動作一點都不象是受傷發燒的病人。
被他清醒炯然的眼神迷惑,夏染也忘了他現在是個病人,反而瞪大眼睛、悶緊胸口,看著他將外袍一下子脫掉,露出整片濃密的胸毛。
“你喜歡我的胸毛,是嗎?”他笑嘻嘻地問夏染,發燙的眼未曾遺漏她的自然反應。
夏染點點頭,眼神無法從他迷人的胸肌離開。他的胸毛從喉嚨以下開始一直延伸到腰部以下收縮,黝黑又性感,真的很教人心動。
“既然你這麼喜歡,為什麼不摸一下?”他忽然勸誘,重重地嚇了夏染一跳。
“我……”她咬緊下唇,臉紅心跳的考慮,然而莫沁濤的雙手卻早已握住她的柔荑,自作主張的中斷她的思考。
“不用想了,碰我吧。”他將她的手擺在他覆滿毛髮的身上,感受他異於她的地方。
一切對話就此結束。從今爾後,兩人墜入一個完全不同於以往的世界……
他的身體好痛、好重,胸口像壓了千斤點一般難捱,到底是什麼鬼東西猛往他身上擠,不給他呼吸的空間?
驟然睜開眼,莫沁濤的胸口聚滿怒氣,瞠著圓怒的眼球,便要翻身尋找害他不適的兇手,怎知才不過一動,胸口就隱隱作痛,痛得他幾乎不能呼吸。
混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他的胸口會如此疼痛,整個腦子糊成一團,什麼事也想不起來?
他陰鬱地伸出手,按摩發疼的太陽穴,試看回想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莫沁濤的手才伸了一半,便發現他的胸口壓著一顆頭,顯然就是害他差點無法呼吸的罪魁禍首。
莫沁濤的手登時僵在空中,因為這顆頭的主人他並不陌生,而且和他一樣沒穿衣服。
難道,他在不知不覺中,把她給……上了?
不行,他一定要把她叫醒問清楚。
“起來!”痛苦地支起身體,莫沁濤拍拍還死賴在他胸口的夏染,急於求證。
“不要吵……我還想睡……”睡得正香甜的夏染死也不離開他的身體,頭跟著莫沁濤起身的動作一路下滑至他的敏感處,撞得他更痛。臭娘們,大清早就知道挑逗他,還怕他不死嗎?
他在心裡咕噥地念著,忍著痛將她的頭搬離最脆弱的地方,再一次搖晃她。
“起來!”這回他乾脆捏她的耳朵。“我說起床了,你聽到沒有?”
她聽到了,可她真的很累。
“我不起來……我還要睡覺……”他不知道進行房事也是要耗費體力的嗎,還一直在她耳邊滿咕……
“睡你的大頭覺,我命令你立刻給我睜開眼!”莫沁濤狠話既出,夏染立刻睜眼,圓大的眼珠子和他一樣驚嚇。
“你……你醒了?”她四肢撐在床褥上愣愣地看著他,小貓似的動作,看起來實在很可笑。
可莫沁濤笑不出來,因為他瞧見了她大腿上的血,和沾滿穢物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