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中所想罷了。
但要說他是否打心眼裡不待見劉彥昌?這是真的,我打包票。
楊戩負手站於牆根,我粗略教了一些劉彥昌一些仙訣,都是些不痛不癢沒什麼用的本事,唯一有點用處的便是化雲了。但以他凡人資質,這輩子都不足以化一朵能載人的雲。
劉彥昌邊學邊扭頭看牆根處站著的那位清冷板正的公子,看夠了便小聲與我道:“仙君,怎的好像這位仙君特別不待見我?”
我呵呵一笑:你感覺的沒錯,他就是非常不待見你!你害他妹子遭貶,往後還要去勾引他妹子,害得他妹子被壓華山底,沒有活劈了你就算你祖上積德,你還想讓他待見你,做夢!
想歸想,可口中卻還要安撫他:“這位仙君脾性嚴正,少與凡人打交道,自然不如我隨和,莫要放在心上,學你的本事便是。”
劉彥昌聽了連連稱是,不敢再看他。
我回頭瞥了一眼,他正好也看過來。四目相接時似有火化相碰,啪的一聲炸開。他一身黑衣,頭上挽著一根白玉簪子,清雅嚴正的面容遙遙望著我,似深谷幽蘭,清風拂過,顫顫抖出層層淺香。
我手中一顫,心口劇烈跳動,忙收住心神回頭看那遭人厭的劉彥昌,才稍稍平復了心情。
教了一下午,回到客棧時老闆娘迎上來:“韓公子,楊公子。我今日託人打聽,沒有甚合適您要的宅子。但我家在城東有一座竹塢,若您二位不嫌棄,我便將那裡租給你們住著?”頓了頓又道:“只是遠了些,離這有足足十里路,不知您嫌不嫌遠。要不我還是再幫您二位留意一下吧。”
我忙道:“不嫌不嫌,正是要這樣僻靜的好地方,勞您費心將竹塢裡頭東西都換成新的,我與楊公子今晚就搬過去。”
老闆娘啊了一聲:“這麼著急?”
“嗯,我們楊二哥哥在人多的鬧市中睡不安穩,須得到僻靜之處才能安睡。”我如此胡說八道,虧得那老闆娘竟還能相信,順著我的話點頭,頗心疼的看了楊戩一眼。
“怨不得您要退一間房,原是楊公子睡眠不好,由您這樣的好伴侶,當真是楊公子的福氣呀。”然後一臉瞭然的朝我眨了眨眼,轉身回到櫃檯去了。
我尷尬朝楊戩一笑:“唔,民間的伴侶指的是,同行的夥伴。”
他涼涼的瞥我一眼:“繼續掰。”
我抬手捂住腦門,汗顏道:“好吧你要相信這位老闆娘可能沒識過什麼字,千萬別往心裡去。咱們同為仙友,清者自清。且咱們下界是為了拉你妹妹上去,我都記著呢。”
他嗯了一聲,我心有餘悸的喝了口茶,在心裡頭補了一句:你妹妹那還是對著金童笑一笑,金童就被斬斷仙根打下凡塵,我要是勾你斷袖,玉帝非得讓巨靈神對著我腦門來一下,別說仙根了,這下連個粉粉都不能留。
誰不忍住,我都得忍住啊。
遠遠瞧你一眼,實在忍不住就攜幾壇酒硬磨你喝,也好過一道天雷劈成煙雲浮塵,灰飛煙滅再見不著一眼的好啊。
心口不由得一苦,連連壓住心口嘆氣的慾望,對面這位可不是傻子,稍微表露一點情緒就有可能被他看穿,我想我得小心。萬一被他曉得我存著這樣的心思,不等他舅舅劈我,他就得先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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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親上來的?
吃完了晚飯,老闆娘送上來一碟水果,說是客棧後院種的枇杷,澄黃柔軟,個兒大甜香,今天正好摘了幾顆請我們嚐嚐。
我連忙道謝,老闆娘爽朗的擺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