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打幹嘔,聲音稍響,驚動了外邊的守衛,有人隔著門問道:“三爺,您怎麼了可?”
王朝手中尖刀往前一遞,抵住盲三爺的嗓子,盲三爺怒容滿面,大吼道:“滾!”
外邊的護衛當頭捱了一下,不明就裡,只得趕緊走開,心裡罵道:“老狗定然是不舉了,心裡窩了火氣衝老子們發,老子詛咒你到死都不再能入港,急死你個老狗日的。”
“此藥乃是慢性,盲三爺不必驚慌,只要你說的都是實話,初八過後解藥自然奉上,但如果我們被你害死了,中了什麼陷阱的話,五天後你也會肚爛腸穿而死,你也莫要試圖自解,這解藥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解得了的,要是衝了藥性,以後解不了毒可莫怪我。”
“卑鄙無恥!”盲三爺喝罵道,嘴巴里倒也不甚難受,反倒有一絲甜絲絲的感覺,不過盲三爺聽說越是毒性猛烈之藥,越是口感極好,怕是這個藥丸也是毒的不能再毒了。
蘇錦笑道:“沒辦法,總要防您老一手,盲三爺名聲在外,我等可不敢掉以輕心;不過這藥有些副作用,或許對你這樣的老人家有些好處,這一點點好處便是當作對你不敬的賠禮吧。”
蘇錦笑著起身,打了個響指,王朝馬漢收起刀子,三人動作迅捷,一陣風般的從後窗翻越而去,瞬間鴻飛渺渺。
盲三爺正在思索蘇錦臨去是所說的好處,忽然間只覺下腹火熱,軟巴巴的玩意兒猛然膨脹,全身也躁動起來,他這才明白蘇錦所說的好處是什麼,原來這毒藥的副作用便是讓他雄風再起。
盲三爺別無選擇,雖然渴望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但是眼下可走不得,身上燥熱難當,呼啦一下將衣服撕開,露出瘦骨嶙峋的身體,伸手拉起兩名嚇得要死的粉頭,壓在榻上大加征伐起來。
第三八二章 大堂上的宴席
蘇錦三人迅速穿過空無一人的街巷,回到住處,拴上屋門。
憋了一路的王朝迫不及待的問道:“公子爺,你的辦法真妙,果然這傢伙吃軟不吃硬,還真是被你猜對了。”
蘇錦在茶盅上著捂手,笑道:“軟硬兼施而已,光是軟的他還是不肯就範的。”
馬漢湊上來道:“對對,最後一手喂他吃毒藥最痛快,這麼一來,這廝便不敢在背地裡出么蛾子了,不然公子爺不給他解藥,讓他腸穿肚爛而死。”
蘇錦嘿嘿一笑道:“屁的毒藥,街上賣的糖豆子而已,砂糖裹麵粉,外邊澆的紅糖汁而已。”
王朝馬漢眼珠子在地上亂蹦,爺這是在玩空城計啊,原來喂得只是街上一文錢一大把的糖豆子。
“可是,您不是說有些副作用麼?吃了糖豆子能有什麼副作用,這不露餡了麼?”
蘇錦道:“去去,什麼都問,這事不能跟你們說,免得你們出去害人。”
王朝馬漢大翻白眼,什麼叫做到處害人,不過問問而已,不說便不說,還要說這種話。
兩人洗腳洗臉,上床悶頭大睡,蘇錦也洗漱上床休息,心道:爺走的偏門,說出去豈不是掉了爺的身價,糖豆子是不錯,不過那可是用自家那幾顆烈陽回春丸薰染了一下午的,沒見爺拿出來的時候是用錫紙包著的麼?若不是都帶著面幕,爺我怕是連拿出啦也不敢了。
又想那盲三爺此刻怕是龍精虎猛的忙個不休,不折騰個大半夜是不會停了,心裡暗自偷笑,胡思亂想一會,不覺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蘇錦便同王朝馬漢一起去西門悅來客棧送老掌櫃,老掌櫃殷殷告誡蘇錦行事萬萬小心,蘇錦對這位視同父輩的老掌櫃極為尊敬,又買了一大堆吃用之物要他帶回廬州去分發,讓他帶信給王夫人,就說年前必定回廬州團聚。
蘇錦本想讓張龍跟著照看,但老掌櫃知道蘇錦辦事需要人手,又說匪患已除安全無虞,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