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就更瘋了一樣啊,不要命的喝酒,要不是山南先生每天晚上都去守著她,她估計早就生病了吧。”
“啊,她最近是奇奇怪怪的,不過那天我守夜的時候,聽到她唱歌了,很好聽,人也長的不錯,如果性格好一點的話,我都想追求她了。”
永倉新八笑呵呵道。
“她大概要死了。”
齋藤一的閉上眼睛,一臉冷淡的說道。
“誒!!”
藤堂平助和永倉新八同時跳了起來,“阿一,你說的是真的假的。”
“八成真,”齋藤一回道,“你們只發現了山南先生和總司的不對勁,但是我發現,她把很多事情和東西交代給千鶴的時候,像在交代遺言一樣。”
“那山南先生和總司。。。知道嗎?”
藤堂平助的臉色,閃過一絲不忍。
“應該知道。”
齋藤一想了想,又道,“估計土方副長他們,也猜到了吧。”
“可是,她不是說,自己是神明嗎?”藤堂平助無神的抬頭,看著天花板,“原來,神明也會死麼。”
“啊。”
齋藤一握了握,掛在腰間的玉佩,又淡淡鬆開手。
“明明,是神明啊。”
該來的,還是來了。
那一夜,無星無月,黑色的天空,沉悶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風間千景三人,一臉張狂的踹開新選組的大門,羅剎軍迅速出來迎敵。
“吾等三人,是為了接阿耳忒彌斯與雪村千鶴而來,”天霧九壽一如既往的守禮,“汝等退下,吾等不會追擊。”
山南敬助慢慢走了出來,眼中神色莫名。
“你們說,你們是為了接阿耳忒彌斯和雪村千鶴?”
“的確。”天霧九壽答道。
“說,”不知火匡用手槍指著山南敬助,“阿爾在哪裡。”
“我若是將阿耳忒彌斯交給你們,你們能保證她的安全?”
山南敬助無視不知火匡的威脅,盯著風間千景問道。
“阿耳忒彌斯,是我鬼之一族的人,我們當然會保護她的安全。”
風間千景應道,“但是,我們還要雪村千鶴。”
“如果你們能保護阿耳忒彌斯,那她當初,就不會全身是血,只剩下一口氣,被丟在我們屯所門口了。”
沖田總司握刀走了出來,“山南先生,你在猶豫什麼,竟然想把阿耳忒彌斯讓給敵人麼?!”
“你們說什麼?”不知火緊張的衝上前來,扯住沖田總司的領口,“你說阿爾身受重傷,被扔在你們門口?!那她現在怎麼樣了?”
沖田總司還未開口回答,新選組其他眾人,一臉防備的走了出來。
“不知火,你的敵人是我!”
原田左之助將長槍,指向不知火匡。
“我們要知道,阿耳忒彌斯現在怎麼樣。”風間千景的神色也很是難看,他一直以為,阿耳忒彌斯只是貪玩,所以當初才會跑到新選組那裡玩。
原來,竟是身受重傷麼?
可是,誰能傷的了她?
是當初在池田屋,準備偷襲她的那個人麼?
“如果阿耳忒彌斯願意跟你們走,我們新選組不會強行留下她,”土方歲三說道,“但是,千鶴是不可能讓你們帶走的。”
“你說什麼?!”風間千景還未拔刀,便被天霧九壽攔了下來。
“吾等想知道,阿爾殿下現在如何。”
天霧九壽認真的問道。
“我很好。”
少女的身影,款款而來。
香腮染赤,耳墜明珠直搖曳,唇不點而含丹,眉不畫而橫翠,雲鬢浸墨,雲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