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過來的時候,也猶豫了一下,但很多人都從那裡下來,她就以為趙葦杭一定會從這裡下來,所以在這邊傻等。
“我站的地方怎麼了,你說,我站的地方怎麼了!”且喜喊了兩聲,見周圍很多人看著他們,她忽然轉身,朝剛下來不久的火車走去。
“你去哪!”趙葦杭拉住她,把她的箱子奪下來。
且喜也不跟他爭執,箱子裡面大多是給他買的東西。走之前,去了趟婆婆家,他們也準備了些東西,一併裝來了。“也見到你了,箱子裡面是給你帶的東西,我回去了。”說著,就想要上車。
趙葦杭眼見著不道歉,不哄好,這個顧且喜今天是不會善罷甘休,忙一把抱住她,“顧且喜,現在只有一個小時了,我八點還有課,別鬧了。”他的話語裡面,已經有懇求的意味。
“誰鬧了?還不是你先責備我。”且喜的聲調也降了幾度。
“對不起,是我事先沒和你商量好。我不是責備你,實在是太著急了。”
出來的時候,同住的那位湖北的大哥還打趣他,“畢竟是年輕人啊,才幾天沒見就追來了!”
昨天,接到且喜的電話,他真是結束通話電話之後,才慢慢相信,剛剛且喜說的,是真的,她要來北京看他。無關驚喜與否,完全是太過意外,他們的關係,哪裡是那種如膠似漆的啊!
進修期間,是不允許外宿的,別的不說,單是各省市在北京的辦事處,就不知道比宿舍要舒適多少,都到外面住了,怎麼管理。所以,趙葦杭只好在中央黨校附近的頤和園賓館給且喜要了個標間,真能有多少時間陪她,只能聽天由命了。
當然,這些話,趙葦杭現下是沒辦法和她解釋,人都來了,還這麼的不順利,只好先把人弄過去,安頓好了再說。
眼看著就到八點了,總算是把入住手續辦完,且喜也高興了一點。
“我得回去了,午飯時再過來。你有沒有朋友在北京?我恐怕不能陪你四處玩,要麼找個朋友陪你去,要麼給你報個幾日遊的團。”
且喜往外推他,“快去吧,你別擔心我了,今天我不出去。坐火車太興奮,我都沒睡著。”
且喜也覺得自己著實反常,該介意的似乎不大介意,一點小事卻搞得兩個人備受矚目。估計趙葦杭也是看在自己千里尋夫的份上,一忍再忍,估計這會兒都內傷了。
趙葦杭忙才好呢,且喜躺在賓館的床上,他忙,不就沒有時間和吳荻聯絡了。所以,顧且喜躺在賓館的床上,偷笑著,直到中午趙葦杭過來,還沒過去這個興奮勁兒。
趙葦杭一進來,就把且喜抱在懷裡。今天上課的時候,滿腦子轉的都是且喜,她這樣的造訪,讓他也變成被女朋友探望的毛頭小夥似的,興奮而愉快。
“你要幹嗎?”且喜發覺趙葦杭有些毛手毛腳,這可是中午,自己連早飯都沒吃呢!
“你來幹嗎?”餘音未落,趙葦杭忽然吻住且喜,早上,發脾氣的顧且喜,就讓他很有吻她的衝動,終於如願以償,味道是那麼的甜美。
且喜先是沒反應過來,也就任他予取予求,後來,也慢慢被吻出點感覺,熱了起來。
吻在顧且喜這裡,還是可以比較的。秦閔予同她一起的時候,兩個人都沒什麼經驗,就是一點點熟悉,一點點默契,談不上好不好,彷彿吻就該是這個樣子。趙葦杭的吻,竟然比秦閔予的更加霸氣一些,要麼不要,要麼全要,竟像是要把她全都吸進去一樣。
且喜不是不想推開他,實在是沒有力氣。趙葦杭終於放開她,卻只是讓她喘了幾下,就重又吻上她。這一次,溫柔得多,總是輕觸到,又放開,淺嘗輒止。
在他又一次放開的時候,且喜忍不住迎上去,換自己主動,邀他共舞。此後,就一發而不可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