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那個……潑硫酸好像犯法呢……不如這樣,他潑你一杯咖啡,我就回敬他兩杯,怎麼樣?”
明君墨開心地笑了:“咖啡不要錢的嗎?快去給我洗淨烘乾,我一會兒還要回去開會呢。”
丁瑢瑢認命地進了衛生間,開啟水龍頭,灑進洗衣液,將襯衫泡了進去。還好咖啡漬沒有幹掉,她只輕輕地搓了幾下,就洗掉了。
她正在放水沖洗,明君墨抱著小丁當進了衛生間,站在她身後問:“親愛的,你說咱家兒子長大後會不會是同性戀呀?”
丁瑢瑢正將襯衫舉起來,仔細地檢查洗乾淨沒有。聽他胡說八道,就笑他:“你放心,有你這樣的爸爸,他長大了,不把家裡弄成後宮,我們就謝天謝地了呢,怎麼可能同性戀?”
明君墨就拍她的肩:“你當我胡說?你回頭看看他在幹什麼。”
丁瑢瑢依言一回頭,就看到小丁當趴在明君墨的懷裡,正在吮吸他的乳頭。丁瑢瑢繃不住,撲哧笑出聲來:“我沒上班前,一直是母乳餵養,說起來,他才斷奶幾個月,大概對吃母乳的那一段還有記憶吧,這只是小孩子吃奶的本能,你想多了。”
明君墨就湊到她的眼前,低頭貼近在她的臉,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我也有本能呢……”
他的氣息呵進了丁瑢瑢的耳朵裡,弄得她渾身像是通了電流,麻酥酥的。她抬起溼手推他的臉:“沒正經!快出去!別耽誤我幹活,你不是說一會兒要開會嗎?”
明君墨調戲成功,得意地笑了兩聲,就倚在衛生間的門口,看著丁瑢瑢把襯衫甩幹了水,丟進烘衣機裡,定好了時間。
然後她走了出來,看著明君墨。
本來是她發現自己受了騙,要找他算帳的。沒想到這麼一鬧騰,她竟不知道該從哪裡生氣好了,瞪了他好一會兒,說:“現在可以說了,是誰潑你咖啡,為什麼?”
明君墨將小丁當放回床上,湊過來要抱住丁瑢瑢:“不如我先坦白騙你去香港的事吧,的確是我讓周美美躲起來,逼你上班的,你說你要結婚,我不知道怎麼辦好呀。我當時很心急,就想帶你離開這裡。我是怕去的地方太遠,引起你懷疑,否則照我那天的心情,我都想直接把你騙到南極去。”
“去一趟香港,惹出多少麻煩事呀!你還說得理直氣壯?”丁瑢瑢終於又重新抓住生氣的點了,聲音也不由地抬高了幾度。
明君墨就抱住她哄:“也不能說是去香港惹出來的麻煩,我們該面對的問題,遲早都會來的,對不對?我對香港之行很滿意呢,最其碼把你這隻小烏龜帶離d市,你就肯探出腦袋來了呀,否則我們兩個到現在還是繃著臉呢。”
丁瑢瑢靠在他的胸前,氣息就呵在他的胸口上,輕輕暖暖的,像有一隻小手在輕柔地撫摸。明君墨心裡癢癢的,就使勁地吸一口氣,把丁瑢瑢推開:“你還是給我找一件衣服穿吧。”
“我家哪有男人的衣服?尤其是你這樣的體型!”丁瑢瑢把他推到床上,“正好,你就趴在這兒吧,我給你重新上藥。”
本來像明君墨這樣健壯,被老爺子抽打幾下子,那傷痕早該好了的。但他存心要留著給丁瑢瑢看,不好好上藥,又不管不顧地每天洗熱水澡,所以那傷痕就一直在他的背上不消退。
丁瑢瑢把他推倒,出去打了水,浸了毛巾,要給他先擦一下。她端著盆回來一看,小丁當已經爬到明君墨的背上了,上上下下地爬著玩,好不開心的樣子。
丁瑢瑢上前把他拎起來,放在地板上:“自己玩,爸爸背上有傷,你還在上面爬,你這個小壞蛋!”
“不疼!你兇他幹什麼。”明君墨轉臉替小丁當求情,被丁瑢瑢伸手一推,又趴回了床上。
丁瑢瑢用溼毛巾在他的背上擦了一遍,又用乾毛巾再擦一遍,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