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知道,所以才更感興趣,找兇手這種燒腦的遊戲,想起來都讓我熱血沸騰。”
曾曦擔憂的看了他一眼:“您老可別熱血沸騰啊,萬一把腦子燒壞了還得了?”
被曾曦的話嗆了口水,公子巖鳳在一旁直咳嗽,他的傷並未痊癒,一咳嗽起來還是隱隱作痛,都快煩死他了,本來身強體壯的一個人,就這麼點傷一直好不了,氣死他了。
不過即便是二人不斷在嗆聲般的說著,最後還是達成了協議,公子巖鳳順理的加入了曾曦尋找兇手的隊伍,只是這尋找兇手的最初倡議者,此刻卻連個影子都沒見到。
公子川憋屈,無論他走到哪裡,身後都有人跟著,就算是上個茅房,也有人在外面守著。他嘗試過施展自己無與倫比的輕功翻牆而出,然後還是被揪著衣領抓回來了,也試著鑽鑽牆角的狗洞,頭還沒探出去,就被人提著腳拉回來了。
今時不同往日,連出個門的權力都沒了,他還是尚書府的大公子嗎?想想就來氣,必須得找人理論才行,可是這個理論的物件絕對不會是尚書夫人。
尚書府內有一寶,就是尚書夫人不通情理,與人說話不過三句就河東獅吼,不論是上門尋仇的,還是上門談事情的,管他是誰,只要聽見了尚書夫人的名諱,就急急忙忙跑開了。
家裡養了個河東獅,也只有尚書大人一人當她是個寶,言聽計從,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公子川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他的孃親,所以在他面前,曾曦也只不過爾爾,只是跳樑小醜,登不得‘大雅’之堂。
來到書房,尋到了尚書大人,公子川極力的表現出自己的堅定立場,立誓要去找到兇手。尚書大人疼兒子,覺得男子漢大丈夫,只要不是做傷天害理的事,有什麼不可去做的。
只是這件事情有風險,他已經在早朝上聽人說起過了,這次的兇手來歷不同尋常,豈是這些孩子能懂的,又不是玩過家家。
“行了,兒子,為父知道你有一顆忠肝義膽之心,可是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你還是聽你孃的話,乖乖呆在府裡,保住小命要緊。”
“可是,爹。。。。。。”
沒等公子川繼續說完,就被尚書大人推著出了書房,門一關,徹底的不理公子川了。
公子川也是無語,自己這個爹哪裡都好,就是有一點不好,怕老婆!
真是丟臉,公子川斥之!
午後的陽光正媚,公子川坐在院子裡的假山石上,將手中的小石子扔到了池塘中,驚得一群魚兒四散游去。
漣漪一圈一圈的盪漾開去,池面又開始平靜了,倒映著天上的藍天白雲,還有一隻花花綠綠的風箏。
公子川抬頭望去,風箏飛的老高,心裡想著是誰吃飽了撐的跑到尚書府附近放起風箏來了。忽然就見著這原本飛的好好的風箏忽然斷了線,向著尚書府內落了下來,隱約可見這風箏上好像還有字。
公子川看著這飄落的風箏,腦中只能想到一個人,就是曾曦,於是順著風箏飄落的方向跑去。
曾曦站在尚書府外的大街上,用手遮住額頭,抬眼望著飛落的風箏問道:“花鳳凰,你這計劃可行嗎?”
公子巖鳳撿了一縷自己的頭髮,居然在上面發現了一根叉發,這可嚇死他了,他那一頭烏黑秀麗的頭髮,怎麼會長出叉發這種東西呢,於是撈過自己身後的頭髮仔仔細細的找了起來。一定是自己受了傷,害的自己的頭髮都變得虛弱了。
曾曦看著這一幕滿頭黑線,這花鳳凰也太愛美了吧,不就長了兩根叉發嗎,值得這樣緊張?
“花鳳凰,你有聽見我說話嗎?”
“沒有!”
曾曦挑眉“你耳朵又不好使了?我問你,這計劃可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