巖鳳停住了撥弄頭髮的手一本正緊的看著曾曦說到:“不可行!”
曾曦無語凝咽,“為什麼?”
“我不知道原來你是要找公子川,你早說嘛,你要找他的話,直接去尚書府就行了,不就說句話嗎,尚書府還不讓你說話了。依我看,這放風箏太大費周章了。”
看著公子巖鳳說的無辜的樣子,曾曦感覺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為什麼自己要聽他的一句玩笑話,大費周章的幹了件蠢事,不過自己放風箏的本事倒是見長了。
“你看你的頭髮去吧,我祝你的一根頭髮生出七根八根的旁支出來,嚇死你。”
公子巖鳳沉眸:“小曦,你這詛咒太惡毒了!”爾後話鋒一轉,“你怎麼知道七根八根的旁支很嚇人的,你是不是也長過?讓我看看,你的叉發肯定比我多。”
說著,就朝曾曦的頭髮伸去了魔爪,曾曦抱頭鼠竄。
“瑪德,花鳳凰你大變態,戀發狂魔,住手!”
“給我看看,我的天啊,小曦,你是不是沒洗頭啊,頭髮滑膩膩的!”
“我的天啊,小曦,你怎麼每根頭髮上都有叉發!”
“我的天啊。。。。。。”
過了一會兒
曾曦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髮坐在了尚書大人府邸門前的大石十上,怒氣衝衝的看著前面的罪魁禍首。
公子巖鳳的鼻子被揍了一拳,隱約可見被擦拭過的血漬,母老虎頭上拔毛,他真的是不想活了。女生最討厭男生的做法之一,就是動頭髮,公子巖鳳觸到了禁忌。
公子巖鳳看著自己手上的鼻血,再看看曾曦陰沉著的臉,知道自己這次玩過火了,掏出懷中隨身攜帶的梳子,對著曾曦問道:“你要梳個頭嗎?”
曾曦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腳尖點地飛走了,只留下了公子巖鳳一人風中凌亂,他又要受到冷落了!
公子川撿來了風箏,風箏頂上縫著一塊手絹,上面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字,前半篇全是曾曦寫著話來罵自己不守承諾,縮頭烏龜云云,只有後邊一句話是真正重要的。
就是,曾曦組了一個找出兇手的組織,當然是私下的,現在組織裡的成員已經有了好幾位,來問問看公子川的意思,到底是想加入呢還是想加入呢,還是想加入呢?
公子川一頭黑線,這是選項嗎?不過他總算還是高興,這個曾曦有什麼大事還是沒忘了告訴自己。
現在自己就得想辦法,看看該怎麼混出尚書府了。
☆、夜訪曾府
俗話說的好,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啊呸!錯了,應該是月黑風高夜,離家出走時。
猶記得傍晚的時候,公子川叫了家丁進房間裡來,只說了一個字“脫!”
嚇得我們的無辜小家丁以為公子圖謀不軌,捂著胸脯悲壯的說到:“不!”
公子川白了他一眼,“我讓你把外衣脫給我,你以為我想幹嘛,快點。”
家丁鬆了口氣,原來是外衣,早說嘛。
家丁脫下外衣遞給了公子川,公子川提著他的衣領厲聲警告道,“你聽著,這件事不許說出去,否則我就把你賣到妓院去當小倌。”
家丁嚇白了臉,連連點頭,連滾帶爬的跑出了公子川的房間。咦,不對呀,妓院有小倌嗎?小倌不該在醉音坊嗎?看來公子真的沒那啥的癖好。
穿著剛剛得來的家丁衣服,趁著天黑,料到父母也該就寢了,於是公子川悄悄的從窗戶那裡爬了出來,偷偷看了眼自己房門前的守衛,低著頭大大方方的從二人面前走過,好在沒有懷疑。
於是公子川順理成章的出了門。
曾曦在家洗了個澡,正準備就寢,就聽到外面傳來了幾聲犬吠,她納了悶了,這府裡沒養狗啊!半夜三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