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八尺戰馬,而且還都是通體雪白的白馬,眾百姓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的天哪,這是天兵天將下凡嗎?”有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鄉巴佬,什麼天兵天將,這是白馬義從!”邊上立即有人糾正道。
“是哩,山貓當過兵,不過是打敗仗,哈哈……白馬義從是什麼兵馬?”
眾百姓這才想起他們之中,有一個叫山貓的農戶,卻是去年官渡之戰時,趁著曹軍大敗之際,偷偷溜回老家的曹軍逃兵。
“白馬義從,那可是魏公麾下的第一神兵。看到了那些戰馬了,每匹都是龍駒,就算是虎豹見了也得繞道,否則只有挨踢的份;你看那些神兵神將,個個都是力大如牛,刀槍不入,人家站著不動給你拿刀砍,拿箭射,也殺不動啊;他們的主將,叫什麼趙雲和文丑的,更是以一當萬,能在百步之外取敵將人頭;你看到大旗下的那匹一丈高的紅馬沒有,那是天馬下凡,凡間的馬匹都得向它稱臣,據說一日之內能從河南到漠北跑一個來回,再看,再看……你看那馬背上,神仙一般的人物,便是魏公,魏公可是實打實的神仙下凡,能呼風喚雨、撒豆成兵,那日在官渡之戰,便是魏公手中羽扇一搖,魯公麾下百萬兵馬便被吹得滿天飛,老子就是一不小心被吹回來了的……”
那叫山貓的曹軍逃卒,說的眉飛色舞,神乎其神,估計要是給他瓶二鍋頭,能吹個三天三夜。
希聿聿~
話音剛落,突然一陣馬嘶聲,一匹白馬突然自驛道上躍起,然後躍入道旁的麥地裡一陣狂奔,驚得馬背上的白馬義從面無人色,死死的勒緊韁繩,一直將一大片麥苗踩得東倒西歪才停住馬蹄。
這一刻,那片麥地的所有者,一個衣衫襤褸的老農驚呆了,不知所措的望著被踩得稀爛的麥苗地,欲哭無淚。
四周的百姓們不少人都聚集了過來,也議論紛紛起來,有搖頭嘆氣的,有憤懣的,也有表示同情的,都在說這孫老頭怎麼就這麼倒黴。
驛道上的馬鳴聲卻霎時大作,此起彼伏,數千白馬騎兵硬生生的停了下來,緊接著全部沉寂下來。
那匹高大得如同巨獸一般的汗血寶馬之上,那名衣著華貴、丰神如玉的白衣青年翻身下馬,輕輕的走到那名驚得臉色慘白的白馬義從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馬都是有感情的,念舊,多與馬溝通和培養感情,否則你很難成為一名合格的白馬義從。”
原來官渡之戰時,在與虎豹騎的戰鬥中,白馬義從雖然佔盡上風,但也有數十名白馬義從遇難,由墨雲騎中的精銳者補之。而那些失去舊主的八尺白馬,因懷念舊主,又未認可新主,才會出現這一幕不聽使喚的現象。
白衣青年緩步走到田埂邊,朝地裡的老孫頭微微一笑,問道:“此地可是老丈的?”
老孫頭滿臉的受寵若驚和惶恐,急聲道:“正是草民的。”
白衣青年滿臉歉意的說道:“本國公約束下屬不力,給老丈添麻煩了。”
說完,霍然回頭,高聲道:“來人,取三千錢來,賠償老丈的損失。”
話音未落,身邊的郭嘉早已遞上三串長長的大錢,白衣青年一把硬塞在老孫頭手中,老孫頭只得哆哆嗦嗦的收下,嘴裡囁嚅著說道:“要不了這麼多,要不了這麼多……”
公孫白抬起頭來,朝四周望去,對四周的百姓哈哈一笑:“今年看起來氣候不錯,風調雨順的,一定是個好年成。”
四周的百姓早已親近感大增,齊聲道:“託魏公的福。”
公孫白哈哈大笑道:“就算氣候不好,也沒關係,待得本國公取了整個兗州,便可派人來教諸位鄉親種植土豆和紅薯,絕不讓諸位鄉親餓肚子。”
說完翻身上馬,率眾緩緩離去。
身後,眾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