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見你的令狐大哥啦!”曲非煙澄淨的水眸透著股笑意,悅耳地說道。
“只要能見到令狐大哥,縱使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願意去做的。”儀琳一張秀麗清雅的臉蛋,嬌羞靦腆,說道。
白衣聽儀琳的聲音雖是溫柔,卻是斬釘截鐵,十分的真誠,心想她定是愛上那個令狐沖了,遂笑道:“一路上聽你們說令狐兄弟的事,這樣爽朗豁達,豪邁瀟灑的好漢,我是定要去結交的。”
禾雨柔瞪著他,擰了他的胳膊一下,嬌喝道:“他是個酒鬼,你也要和酒水作伴麼?”
鄭萼噗嗤笑道:“柔姐姐,你可真是溫柔啊!衣哥哥只怕吃不消。”
“誰許你叫衣哥哥的。”禾雨柔叱怒的喝道。
看著禾雨柔嗔怒的表情,鄭萼嘻笑著回道:“柔姐姐的醋勁好濃,都蓋過這群玉院的脂粉味了”
眾女調笑著走過幾條走廊,曲非煙推開一間房來,房中擺設精緻,香氣爽眠,只點燃了一盞燈,燈光昏暗至極,依稀只能瞧見床上躺著個男子,臉上蓋著絲帕,卻瞧不清容貌。
“他知道你令狐大哥的訊息,你快救他吧!”
儀琳拿出丹藥來,問道:“他真知道嗎?”
曲非煙笑道:“我哪兒知道,你把他救活問他不就知道了,我又不是尼姑,說的話可不能當真的。”
“非非,你就別逗儀琳師姐了。”鄭萼鼓著腮幫,幫襯道。
“聽他呼吸,應該是受了極重的外傷,還有內傷,儀琳小師父,你先給他敷藥,然後我用長生真氣給他療傷,催動藥效的吸收,想來一刻鐘便能生龍活虎起來。”白衣道。
曲非煙笑道:“你修煉出的真氣那麼神奇,若去做郎中,可要害死不少人了。”
“為什麼是害人,不是救人呢?”鄭萼問道。
禾雨柔搶著回答道:“郎中都混不到飯吃,不就餓死了,一個行醫郎中就變成殺人惡魔了。”
“他受的傷在哪兒?”儀琳問道。
“在胸口,是一條刀傷。”曲非煙回道。
儀琳拿著天香斷續膏,掀起被子來,那人的胸口果然有一道猙獰的刀傷,儀琳給他擦完藥,瞧著白衣,柔聲道:“勞煩葉公子了。”
曲非煙放下床罩,嬉笑道:“兩個大男人療傷,沒什麼好瞧的。”
白衣暗自納悶,走進床罩中,他將那人臉上的紗巾拿掉,卻是個長方臉蛋,劍眉薄唇,相貌堂堂的男子。
他運轉北冥真氣和長生五行螺旋勁結合成的北冥螺勁,緩緩將真氣送到男子的體內,遊走在他身體百骸中。
過了片刻,只聽見隔壁傳來聲大笑,一道淫笑聲響起,“哈哈哈,老子今晚要來個一王五後,真******爽啊!”
儀琳聽到此話,嬌軀一顫,駭然說道:“田,田伯光,他,他也來這兒啦……”
“儀琳師姐,有衣哥哥在,他哪兒敢放肆。”鄭萼努著嘴瞧了禾雨柔一眼,笑嘻嘻說道。
曲非煙水靈靈的眼睛閃過絲狡黠,朝隔壁大聲叫道:“你恆山派的師傅在這兒!還不快來拜見。”
“你……你叫他做什麼。”儀琳急得要哭起來,顫聲說道。
田伯光一愣,慾火頓時被澆滅,吼叫道:“放他孃的屁,那個小尼姑在這兒,她要是敢過來,老子一刀砍死她。”
“呸,虧你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人物,你和令狐沖坐著比武,誰先離開板凳誰就輸,你既然輸了,就要信守諾言,拜小尼姑為師。”
“他……他不是我徒弟,你別亂說話。”儀琳急得似要哭出來,說道。
田伯光聽到儀琳的話,哈哈大笑道:“聽到沒有,她和老子一點關係都沒有,閃一邊去,別打擾老子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