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雁樓的豪賭我和我的朋友們都瞧見了,幾天後江湖上所有的人都知道萬里獨行田伯光是個不講信用的無恥小人。”
“******,你是誰?你到底想怎麼樣!才肯放過老子。”
曲非煙正要回話,白衣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不要說話,有人來了!”。
屋外一道熟悉、急切的聲音傳來,喊道:“儀琳,儀琳!你在哪兒?”
儀琳臉色煞白,焦急地說道:“是我師父,我師父來了,這可怎麼辦才好?”
白衣心中清楚,五嶽劍派認定自己是魔教妖人,所以派人跟蹤了自己,才知道他們在這裡。
“儀琳小師傅,你們躲在這,千萬不要出去,否則有損恆山派的名聲,我去引開你的師傅。”
曲非煙攔住白衣,嬉笑道:“田伯光,外門有人要找我們的麻煩,你去把他們都打發了,你若辦好此事,我絕口不提你拜小尼姑為師的醜事。”
“媽的。”,田伯光嘀咕一句,隨後大聲囔叫道:“老尼姑,吵什麼吵,老子正和妙人兒夜戰三千,你這麼老,老子可不感興趣。”
“田伯光,你把儀琳藏哪了?儀琳,儀琳!田伯光,你若再不出來,我就燒了這破****。”
“哈哈,恆山老尼縱火燒妓院,這倒是新鮮事,若是傳到江湖上,定教人笑掉大牙,如果別人問,為什麼恆山老尼要燒妓院啊!我就告訴他們是為了找小尼姑,哈哈!”
“定逸師太,這群玉院烏煙瘴氣,我早就想燒掉這****了!田伯光,你快給我滾出來。”劉正風喝道。
“哈,燒你拜把子的妓院,劉三爺真是好興致啊!”田伯光大笑道。
“田伯光,你傷我泰山派的天松道人,殺我泰山派遲百城,快拿命來還。”天門道人怒火中燒,暴聲如雷地喝道。
白衣只感覺二股強勁的氣越來越近,落到屋外,田伯光房中四五個妓女吃吃而笑,聲音甚是****,嗲聲叫道:“好相公,別理她,再親人家一下,哦!對,就是那裡,哦……嘻嘻!”
“你這惡賊,快出來受死。”天門道人喝道。
田伯光尚未搭話,突然屋頂又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田伯光,我那徒兒可是你殺的。”
“哈哈,餘矮子也來啦,這群玉院的生意真是熱鬧啊,老子殺了那麼多雜碎,哪還記得你青城派的!”
“找死。”餘滄海冷笑一聲,縱身闖進廂房,劍影重重,快若疾風,勁如蒼松,田伯光不敢大意,提起單刀來唰唰唰瞬間劈出六七刀來。
“田伯光,納命來。”
天門道人一聲爆喝,手中鐵劍發出嗡嗡清鳴,劍氣瞬間罩住田伯光的膻中、神藏、靈墟、神封、步廊、幽門、通谷七處大穴。
“哈哈,好一招七星落長空。”田伯光毫不猶豫的飛快倒躍,快刀唰地朝緊迫而來的天門道人砍去。
田伯光怎是一派掌門的對手,他心知和兩人糾纏下去性命難保,連忙施展萬里獨行的輕功躍上屋頂,罵道:“老子要走了,媽的個呸。”
劉正風見天門道人和餘滄海追田伯光而去,說道:“師太,我已吩咐手下一間挨一間的搜查群玉院,定能找到田伯光藏匿愛徒的地方。”
白衣易容成髯須劍客的模樣,將斷水劍交給禾雨柔,取來她隨身的長劍,脫掉白袍,拿過鄭萼頭上的釵珠,縱身躍出廂房,壓低聲音狂妄地笑道:“師太的乖徒兒在老子手裡,有本事來取。”
白衣暗運內勁,將手中的釵珠扔出,定逸見夜空中銀光遁來,長劍唰的截住暗器,看著釵珠臉色大變,暴喝道:“你把儀琳和鄭萼藏哪了,快給我交出來。”
“哪來那麼多廢話,想要人,先打過我再說。”
劉正風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