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小易低著頭離開了。
外頭人胡說的?
顧九錯愕了一瞬,外頭人又在胡說什麼了嗎?
·靳公府
聽說靳公爺高價收上等棺木,就有人抬著棺木過來了,是上等的銀杉棺木,看著造型什麼的都很好,做工更是精美。
更驚喜的是,那抬來的人呢說自家主人仰慕靳公子許久,既然天妒英才,靳學士此命薄兮,那邊將此棺木贈與靳學士便是。
這謝珊剛剛當家,本應著要拿銀子給那庶出的買棺材,心裡不是很樂意,聽得有人將棺木送上門來,不由得一樂,後頭便要鍾翁將那棺材收下了,好好感謝了一番。
這棺木的確是銀杉木的,不光是上等新漆,還是四周裡裡外外鍍著一層金,就連著棺材型也不錯,光是瞧著謝珊都有些嫉妒,這一品誥命也睡不上銀杉鍍金棺木啊。
鍾翁聽了大師的話將那棺木擺放在了門廊處,又在裡頭放了南衣少爺兒時穿過的衣冠。
如此一來,自然有人不解這是何意了?
如何要將這麼上等的棺材放在門廊向陽處暴曬,又將這少爺兒時的衣冠放在棺材裡頭?
鍾翁搖搖頭道:“我也不懂,那高僧是這麼說的。”
總之,他現在只要南衣少爺好便是了,便是不要讓靳公爺再受刺激了!
“都別看了,別問了,都退下去,各忙各的去吧。”鍾翁一揚手說道,於是那些婆子小廝們都退下了。
幾個婆子退到廚房,切菜的切菜,生火的生火,這正午已過又有得忙了,不過今日也比往日裡晚了些兒。
“你們說,這棺材都買上了,是不是那庶出少爺真的不行了?”刷洗著鍋的婆子邊刷邊道。
這時候一婦人忙轉身凝著那婆子道:“我今日出府買菜的時候就聽好多人說……”
“說什麼呢?”一婆子忙問道。
“說南衣少爺是被那幕姓姑娘給克的!”那婆子道,“是八字不符,處處相剋,還說那慕姓的是金命貴女,那庶出的命中承不起!”
幾個婆子點點頭道:“這八字不合,怎地就賜婚了?”
“這便問那鄭姨娘了。”一個婆子插嘴道。
“也是,聽說少爺在江南的時候,是靳姨娘給做主尋的未婚妻。”
“瞧瞧,這沒賜婚的時候還好,一賜婚南衣少爺就這樣了,還不時克的是什麼?”
這時候瓊娘從外頭走來,朝著那管事婆子大聲道:“大夫人的飯做好沒有?”
管事婆子瞧著是瓊娘,瞥了一眼忙道:“瓊娘等兩刻鐘後再來吧。”
瓊娘一聽此話,柳眉一揚道:“今兒個都什麼時候了飯還沒做?”
果然是大夫人一不管事這些人都仰仗著謝珊是個弱懦的,所以得寸進尺了?
“誒,瓊娘這不是今日有些事情耽擱了嗎?我們這也在趕著做啊。”生火的婆子過來說道。
瓊娘神情一轉也不和她們一般見識,在廚房裡頭瞧了瞧,瞧見碗櫥裡頭似乎有什麼。
“這不有一份做好的嗎?”瓊娘邊說著邊將那砂鍋開啟,是份鹽焗雞,是涼的,看著像是後頭又用醋涼拌過的,玉瓊盯著有些流口水,再加上她也是自個肚子餓了,才到廚房裡頭來一瞧的。
這時候洗菜的婆子忙道:“瓊娘啊,這是春喜園房裡昨夜點的。”
春喜園的?瓊娘眉頭一皺道:“春喜園點的大夫人就不能要了嗎?妾室什麼都得讓著正室!這鹽焗雞我端起走了,你們趕緊做飯。”
配菜婆子忙上前來道:“瓊娘耶,這樣不好吧,這菜是春喜園昨日就訂了的,等下春喜園的人來了,教訓婆子一通怎麼辦?”
瓊娘端著那碗鹽焗雞道:“你直說便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