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可能知道她重生的天大秘密。
“我沒病,不需要看大夫。”沈靖並不在意符夏的態度,反倒是笑著說道:“我知道,寧塵逍一定跟你說道了許多東西,或者從一開始你進相府起,他便已經盯上了我,盯上了你,盯上了三皇子府,盯上了整個相府。”
“我也知道,你如今心裡頭對我有成見,甚至是很深的誤解,那些怪不了你,換成是我的話也會如此。但是阿夏,有些事情我真得讓你知道,許多事情並不是你所以為的那樣。”
沈靖這一次沒有再多說那些並不相干的東西,反倒是出乎意料的坦白,似是真要用完全真實的一面來面對符夏,不再對其有任何隱瞞一般。
“沒錯,我承認,當初你父親接你回相府一事的確不是他所說的那般簡單,你的迴歸是我與你父親一起商量好的事情,因為當初有人替我算過命,有人命格與我十分匹配,若是能夠娶其為妻,必定將助我逢凶化吉,諸事順利。”
沈靖一口氣沒停,就這般三言兩句的把當初那個陰謀簡單的勾勒了出來,擺到了符夏的面前:“而極為巧合的是,查了許多,最後我們卻是發現,你竟然就是那個與我命格十分匹配之人。所以事情就是這樣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最終我們將你找到,而你父親則把你給重新接回了相府,想著日後能夠找到合適的時機,將你許配給我。”
說完這些,沈靖終於稍微停了停,默默的看著符夏,看著她那臉上每一處最為細微的神情變化。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什麼,希望看到什麼樣的神色,但就是那般牢牢的盯著,等著。
而符夏果然並沒有顯露出意外之色,唯有的神情也是道不出來的嘲諷。
“嘖嘖,三皇子今日這是怎麼啦,跑到這裡主動交行這些又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因為我這個命格與你十分匹配之人沒有老實聽話,順從於你們的安排去嫁給你替你逢凶化吉,讓你諸事順利,所以你便特意跑過來強行相逼不成?”
她遙了搖頭,笑聲愈發冷冽:“王爺說得沒錯,這一切我的確早就已經知曉,所以你也看到了,從頭到尾我絕不可能接受這樣的安排,不是嗎?”
“阿夏,既然咱們今日都能夠彼此敞開心扉,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事。你也不必急著嘲諷什麼,更不必如此快的下著結論。”
沈靖再次出聲:“我承認最開始的確只是想利用你罷了,可是慢慢隨著時間推延,我當真不再只是想利用你罷了。有些東西做得了假,可有些東西卻絕對無法偽裝。連我自己都不曾料想到,最後我竟然真的喜歡上了你。所以阿夏,不論你信與不信,很早以前,我便是真心實意的想娶你為妻!”
“是嗎?三皇子這份真心實意當真太過稀罕,我符夏還真是沒那福氣要得起。”
符夏更覺好笑,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既然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當然也沒什麼好收著藏著的:“符夏不才,可也愛惜自個性命呢,沒事就去給人擋災化劫這樣的事真心做不得呀,哪天不經意就掛了,那就算承三皇子再多的真心實意又有什麼用?三皇子,你說呢?”
這話,頓時讓沈靖面色再次難堪不已,片刻之後,卻終究沒有對著符夏發任何的脾氣,只是淡淡地說道:“看來,寧塵逍當真知道不少的事,本皇子是不是應該考慮先把這種多事擋路之人給挪開?”
如此威脅自然不會讓符夏覺得惱火,當然,她也知道沈靖所言並非玩笑或者氣話,可想歸一回事,做又是另外一回事,不是誰想想便都能心想事成的,關鍵還是得看能力。
寧塵逍真要有那麼容易被人給挪開幹掉的話,那麼老早就被*掉了,還輪得到沈靖嗎?
當然,符夏自然也不會指出她之所以知道許多隱秘並非來自於寧塵逍,就這般讓寧塵逍替她擔下一切,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