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這說黑也不算黑的黑鍋,想想倒也最是合適再好不過。
“三皇子想做什麼那是你的自由,無奈跟我說道。”
她不在意地說道:“三皇子心懷大志自然不拘小節,我沒你們那麼多花花腸子,管好自己那丁點事就已經足夠。”
“如此說來,我在你眼中心中,當真什麼都不算?”沈靖心有些堵,符夏從頭到尾對他的那種茫然與無視,才是讓他真正在意之處。
“對於一個只想利用自己達成某種目的而不擇手段之人,三皇子覺得我有那麼犯賤要將那樣的人放在眼中心中嗎?”
符夏反駁而道:“三皇子想多了,也別再說什麼這只是最開始,之後一切變得不同、甚至早就已經喜歡上我之類的話,可不可笑,荒不荒唐咱們暫且不說,總之對我來說,我們之間絕對不可能如你所想的那般發展,除非……我瘋了!”
“阿夏,你可知道你今日所說的這一切將會帶給你什麼樣的後果?”沈靖長長的吐了口濁氣,看向符夏的眼神愈發的複雜:“你知曉了許多本不應該知道的東西卻又不與我站在同一陣營,非友即為敵,你確定真的要與我為敵嗎?”
☆、第一百八十一章
事到如今,沈靖也不再有任何沒有必要的掩飾,徑直將兩人之間的關係挑明出來。
連真人都已經明確言示,符夏如今不再是他的吉星,不再能夠替他化災擋劫,反倒成了他的煞星,這就意味著此人的存在對於他來說已經是一種禍害。
聽到這話,符夏卻是毫不在意地笑了笑:“三皇子還真是有意思,不跟你站在同一陣營就一定是為敵嗎?這世上不為同一陣營的人太多太多,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嗎?非敵則友聽過,非友則敵還是頭一回領教。不過,若是三皇子這般認為的話也無妨。”
“是嗎,既然你這般說,那麼我可能理解為你並不想與我為敵?”沈靖面色反倒微微有所緩解,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符夏這一聲勉強算得上是否認的說辭。
“我從來不主動與任何人為敵,但加害於我之人自然不會輕易放過。”
符夏平靜無比地看著沈靖:“三皇子,我這般說已經很清楚了吧?”
就算是撒破臉皮那也得撕得有些技巧,符夏並不會傻到把內心所有的話一五一實的告訴沈靖,那樣的話看似解氣,實則沒有任何的作用,反倒只會讓自己在日後的明爭暗鬥中落到下風。
“除了最開始接你回相府的初衷的確不純以外,之後我當真沒有再做過任何於你不利之事,相反對於你的現狀與安危比誰都在意。”
沈靖毫無隱瞞地述說著自己的內心,只不過面上表情早就已經歸於平靜,甚至於帶著一些在外人面前的那種清冷:“阿夏,我現在只要你一句話,將來不論何時,只要我不做任何危害於你的事的話,你是否能夠保證也不會與我為敵?”
這一問,卻是今日沈靖前來相府要求單獨見符夏所要詢問的最為關鍵的問題,也是他內心之中掙扎猶豫的根源所在。
哪怕真人已經明明白白的警告於他,但他卻還是無法那般果斷的下定決定直接把符夏除去。
他一輩子不曾對任何人心軟,甚至於包括對他自己。
可到如今,這樣的事實當真發生,一想到自己親手就這般抹去符夏的存在,一想到再也無法看到這女孩的面容笑貌、再無無法聽到她的聲音,沈靖的心底竟然覺得無比的空蕩,那種虛無的酸楚當真是深深的扯疼著他的心。
他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竟然會有對一個女人動真心的時候,就算是從前的符瑤,那也不過是為了取得符仲景的支援而做出的一種表態,跟所謂的真心喜愛遠遠無關。
正如真人所言,情愛於他只會是一種拖累,可有的時候許多事情卻當真不是他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