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就是社長稍微怪了點。那人,一副短命相呢~”
河瀨不由得回頭。松下的手探進手信袋子,好像在找什麼。
“……你,為什麼會那樣想?”
“為什麼?他那種暴走開車法啊。明天社長出車禍死掉了我也不會驚訝的。”
這樣說的話,車開得是可怕。河瀨附和了句“也是啊”。
“真是的,是不是想死啊,那人。”
那男人說不定是想死。只要別出現在自己能觸及的地方,管他變成怎樣。河瀨交叉雙手蓋在額頭上。
“你啊,有親過女朋友的手嗎?”
“手?不親嘴巴親手?”
“就是手。”
松下沉吟了一聲。
“少,不過也不是沒有哦。”
“那種時候,你在想些什麼?”
“想什麼,通常都是在想喜歡啊~吧?”
“除此之外還會有什麼呢?”
“如果是國外的話,還有尊敬之類的意思吧。突然問這個幹嗎?”
河瀨慢慢地滑下椅子,直直地盯著自己的右手。那男人不可能在表示對自己的尊敬。說不定他只是想捉弄自己,搞不清他的想法。
示意登機的廣播響起來,河瀨拿著自己的行李站起來。也就現在讓他在那裡胡思亂想,回東京過上那麼個幾天,就會依次忘記掉。他有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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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臭味突然掠過鼻尖。回頭一看,不出所料是松下經過他的背後。窗外雖然還頗為明亮,不過已經過了下午六點。也到了人體會感覺到疲勞的時間帶。
中央空調的溫度設定,讓塊頭大,而且人如其表的容易冒汗的松下的夏季口頭禪變成了“空調是不是壞了啊?”
“松下,你有汗臭味!”
嘴巴尖刻的女性社員皺起眉頭。
“咦?是這樣嗎?”
松下本人露出吃驚的表情。雖然河瀨提醒過他在女孩子超過半數的職場要注意一點,不過他完全沒有進行預防對策的意思。
“喂。”
雖然聽到了有澤課長的聲音,不過因為沒有特定的物件,所以河瀨選擇了無視。結果遭遇了“喂,河瀨。”的指名對待。來到有澤的辦公室前後,對方立刻詢問他,“我說,你今天有空嗎?”
因為快要迎來一天的結束,有澤鼻頭也在閃閃發亮。
“哦,算是吧……”
“那麼一起喝酒吧。畢竟是花之週五嘛。”
有澤很好酒。而且自己也經常被邀請。因為有澤也經歷了離婚,所以似乎在這方面對他產生了格外的親近感。就算喝醉了,他也只是會變得越發精神開朗,不會進行奇怪的糾纏,但就是會沒完沒了地喝下去。如果奉陪他的話,肯定是要堅持到黎明為止。顯而易見明天的自己會排不上用場。寶貴的休息日。明天他原本打算打理房間的。
“這個嘛……”
在他曖昧的回答,思考著拒絕理由的期間,對方已經擅自替他決定了。“好,那就這麼定了!”因為覺得和上司打交道也是工作的一環。河瀨輕輕地嘆了口氣,說著“知道了。”而返回了辦公桌。
他迅速著手完成剩餘的工作,因為不知道喜歡一時興起的有澤什麼時候就會表示“走吧。”因為也不能讓上司等自己,所以現在在做的工作自然要拖到週一。他討厭那樣。
明明只是確認問卷調查的統計,卻出乎意料的棘手。因為是讓松下做了基礎資料庫,所以自己的負擔按說應該有所減輕。可是松下的成果上面卻有很多小錯誤。雖然他說過讓松下至少檢查三次,不過大大的錯字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