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我摻和政事。”
你竟然這般無情,這般冷酷!
長孫詮猛地抬頭,“公主這是不再顧忌咱們的情分了嗎?”
這話太過了。
黃淑喝道:“駙馬自重,否則便請出去。”
作為新城身邊的女官,她有權利決定長孫詮能否進出公主府。
“哈哈哈哈!”
長孫詮突然大笑了起來。
新城平靜的道:“長孫無忌會如何我不得而知,不過長孫無忌是長孫無忌,駙馬為何分不清呢?”
別人都是唯恐避之不及,你卻上杆子的往上湊。
就算是長孫無忌真要出事,有我在,也能保住你。
可你這般上躥下跳的……新城敢打賭,長孫詮的一言一行都在百騎的監控中,皇帝正在陰冷的看著他。
“駙馬。”新城在盡最後的努力,“收手吧。”
賤人二字被長孫詮忍住了,他冷笑道:“公主見死不救也就罷了,竟然還冷嘲熱諷!”
他拂袖而去。
黃淑擔心的看著新城,“公主,莫要傷心。”
“我傷什麼心?”新城微笑道:“仁至義盡了。備車,去尋高陽,看看孩子,順帶喝酒。”
……
賈平安使出渾身解數,竟然一無所獲。
他反覆訊問了那些人犯,又反覆抄家,可依舊尋不到一點長孫無忌參與此次行動的證據。
這老東西竟然藏得這般深?
楊青來了。
“洛陽人心惶惶啊!”
“自己沒作惡,人心惶惶為何?”
李姣冷笑。
這個女人有變成潑婦的傾向。
賈平安說道:“此事怕是難以為續了,若是再尋不到證據,我等就回長安。”
走吧,趕緊走吧!
楊青恨不能使出法術,一股腦兒的把賈平安等人送到長安去。
賈平安突然冒出了一個念頭。
“難道……他真的未曾參與?”
記得歷史上長孫無忌幾乎是束手就範,壓根就沒有反抗。
這是權傾一時的小圈子帶頭人?好歹你掙扎一下啊!
這個念頭一旦生出,就揮之不去。
楊青隨後告辭。
李姣在翻看口供,良久覺得脖子痠痛,就仰頭揉揉。
脖子看著不錯,至少比精武鴨脖美多了,修長,且白嫩。
“你為何偷懶?”
李姣的脾氣很暴躁。
賈平安幽幽道:“我覺著……長孫無忌並沒有參與此事。”
若是參與了,用得著李義府出手彈劾?
李義府便是一條狗,皇帝需要走偏門時就把他放出來撕咬。
李姣楞了一下,然後拍打著案几,咆哮道:“不,他定然參與了。”
為母親報仇是她最大的執念,可賈平安一句話就摧毀了她的執念。
這個娘們……有些瘋魔了。
“為何不參與?你可有證據?”
李姣喘息著,盯著賈平安問道。
“長孫無忌不管如何也知曉大局,他若是要參與此次謀劃,那必然不會這般輕描淡寫。三家人……”
賈平安冷笑道:“你確信這便是長孫無忌的手筆?”
“長孫無忌若是參與了,規模會很大,咱們在洛陽怕是風聲鶴唳了。”
賈平安的心中再無疑慮,“我們一來便先入為主,斷定長孫無忌參與了此事,可為何不假設他並不知情?”
“有罪推定要不得!”
賈平安想通了此事,不禁暗自得意。
李姣看著那些口供,突然伸手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