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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張飛的到處都是。
隨後李姣就陷入了一種執著之中,每日在口供中逐字推敲,找到了一種可能就興奮不已,然後去訊問人犯。
“不對,不對!”
她抓著頭髮,拍打著案几,“竟然又錯了。”
“我不會錯,我不會錯……”
門外,賈平安好整以暇的道:“你在衝著一個虛無的敵人發動進攻,再這般下去,敵人沒動靜,你怕是會變成個瘋子。”
李姣抬頭,披頭散髮的模樣竟然無損她的魅力。
“我沒瘋!”
“瘋子一般都是這般說的,就算是那些酒鬼,你一問都會說我沒醉,我還能喝。”
“你才是瘋子,我又找到了一條線索,此次定然能把長孫無忌弄下臺!”
李姣興奮蹲在地上收攏那些記錄了口供的紙張。
臀型不錯。
賈平安突然說道:“既然如此,不如吃飯休息一下再說。”
李姣已經兩日沒吃飯了,聞言才發現腹中飢餓難耐。
晚些,二人舉杯痛飲。
“我定然要讓他受到報應!”
賈平安舉杯,“喝酒。”
李姣突然看著他,噗嗤一聲笑了,宛如花朵綻放。
“你可是想灌醉我圖謀不軌?”
你自薦枕蓆哥都不搭理,你想的真美。當然,自薦枕蓆是不可能的,這個女人頗有心機,用這個來引誘他。
越美的女人就越知曉自己的本錢不能浪費,可賈平安卻不受誘惑,把李姣氣壞了,卻又無可奈何。
“你喝多了。”
看到李姣醉眼朦朧,賈平安就準備去收酒杯。
啪!
李姣一巴掌拍開他的手,喊道:“我沒醉,我還能喝!”
賈平安笑著出去。
晚些,李姣軟倒在地上。
第二日她緩緩醒來,捂著額頭呻吟。
“頭好疼!”
她拍拍額頭,猛地坐起來,上下摸著身體,然後又呆呆的感受著身體是否有什麼異樣。
“還好,沒被他趁機吃了。”
“李姣啊李姣,你何時這般放縱了?”
她嚴肅的告誡了自己,等發現自己昨夜竟然是躺在喝酒的地方睡了一夜時,不禁怒了。
“為何不叫個女人來把我扶到床上去?”
外面傳來了賈平安的聲音,“收拾一下,今日回去。”
李姣怔了一下。
她跌跌撞撞的走到門外,“為何?”
“不回去在這裡磋磨作甚?我的事多,沒空。”
賈平安微笑道:“可是好了?”
“原來你是故意灌醉我。”
李姣這才知曉賈平安的用意。
但一夜之間精神狀態竟然恢復了,真的要感謝賈平安。
“多謝武陽公。”
“世間事萬千,人一生中要經歷的事更是數不勝數,若是每件事都要歇斯底里,每件事都要暴跳如雷,你還活著作甚?活著有意思嗎?”
“你還年輕。”
賈平安覺得她不該被仇恨矇蔽了雙眼。
李姣雙手抱臂,低頭道:“阿孃很溫柔,小時候我生病,阿孃便整夜整夜的不睡,守在我的身邊,唱著歌。我病好了阿孃就歡喜雀躍……甚至會跳舞來慶祝。阿孃……很美。”
有水珠從她的臉上滴落,一滴接著一滴。
“我在洛陽住了好些年,前年阿孃說我漸漸大了,她帶著我回長安,尋長孫無忌問問我的將來……”
“阿孃第一次去,回來面色灰敗,強笑著。第二次去……臉上多了一個巴掌印。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