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懷箴聞言,大驚道:“距離皇太子被抓,已經有半月有餘。倘若對方真想對付皇太子,恐怕他性命堪虞。”
“我看未必。”江少衡搖著手中的摺扇,悠然道:“項莊舞劍意在沛公。”
“江大哥的意思是……”
“他們抓走皇太子,其意未必在皇太子。在於謙後人,也未可知。”江少衡略一沉思,道。
方寥亦道:“這件事情巧合太多,亦太奇怪。不管對方意在誰,整件事太過於古怪。恐怕並不是我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紀惻寒搖搖頭道:“多少年過去,你們想事情總是想得那般複雜。這件事不管誰是誰非,對方想對付的是誰,有什麼干係?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屯,總是有法子對付。當務之急,卻是救出皇太子。”
簡懷箴深以為然,道:“紀大哥所言有理。驚染,你和冕兒有傷在身,先留在南京,去棲霞山燭影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