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唐驚染的未婚夫,兩個人之前經歷了那麼多的感情糾葛,好不容易才山盟海誓,到了如今要是就這麼輕易的因為這件事情而散了,那豈不是得不償失。
所以方寥問這些話的時候,頗有些憂心忡忡。
簡懷箴想了想,說道:“我覺得皇上雖然是的確有些過分,但想來還不至於青紅皂白不分,皇上知道用於冕威脅不了我,就一定會把于冕給放了,難道不然還能把于冕殺了不成?”
簡懷箴的話讓眾人都覺得很是贊同,他們覺得皇上之所以抓于冕,也無非是想向簡懷箴索要金玉杖罷了。
如今事情既然敗露,簡懷箴絕對不會把金玉杖給他,那麼想來他就不會再要挾于冕不放了,到時候于冕對他沒有利用價值了,他就一定會放掉于冕。
而他們都覺得第一皇上不會那麼心狠手辣,應該不會對於冕痛下殺手;第二,這于冕雖然是皇上的情敵,但是如今皇上做的這件事,所有人都猜得到是他乾的,要是在這個時候,他把于冕給殺了,于冕有什麼三長兩短的,他們一定會跟皇上過不去。
所以,眾人具都點點頭說道:“好,既然如此,就按照你說的去做了。”
簡懷箴微微一笑,說道:“正是如此。”
那勒索信上說,因為他對簡懷箴的金玉杖感興趣,所以才向簡懷箴討要來一看,簡懷箴要想有什麼想法就帶著金玉杖趕到城東五里地處的西涼坡去。
簡懷箴收到那勒索信之後,一點動靜都沒有,這讓朱見深覺得十分惴惴不安。
因為他也料到可能簡懷箴會猜想到這件事情是自己做的,但是他覺得簡懷箴應該不會置於冕的安危於不顧的,所以他只在那裡靜候佳音,誰知道一連兩天過去了,簡懷箴還一點動靜都沒有,這讓朱見深覺得十分鬱悶。
他正焦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焦躁不安的時候忽然簡懷箴來乾清宮中見他了,他一聽說簡懷箴來了,連忙派人把簡懷箴請了出來。
雖然他料到可能簡懷箴知道金玉杖是自己想要的,但是她又無證無據,無論如何都不能怪責到自己的頭上,而見到簡懷箴,反而能夠從她口中套得一些資訊,知道她到底想要怎麼處理金玉杖,這於情於理都是好事一樁。
只見簡懷箴進來之後,便在周圍的黃花梨檀木椅上坐了下來,向朱見深微微一笑,說道:“皇上這些時日可好?”
朱見深連忙朗聲說道:“謝皇長公主關懷,朕最近十分好。”
簡懷箴點了點頭說:“皇上好就好,皇上好才是萬民的福澤,才是朝廷的幸運,才是天下百姓的福祉。”
簡懷箴的話沒頭沒腦,讓朱見深愣了半日,卻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簡懷箴又繼續緩緩地說道:“本宮想向皇上詢問一件事情,不知道皇上可有聽聞過?”
“喲,什麼事情?”朱見深連忙豎起了耳朵。
他和簡懷箴說話的時候,神情稍微有些緊張,額角有層層的汗珠滲了出來,在額角上晶晶發亮。
簡懷箴撇了一眼,一眼就看到眼底,但是她只做不知,仍舊是向皇上問道:“皇上,你不知道可最近聽說了于冕的訊息?”
“喲,于冕的訊息,朕沒有聽說過,這于冕同朕關係原本也是不熟悉的。”朱見深在一旁故做鎮靜的說道。
簡懷箴笑著搖了搖頭說道:“皇上此話就差矣,天下之間的臣子全都是皇上的兄弟姐妹,皇上只有懷著這種的心理,才能夠治理好國家。”
“皇長公主教訓的是!”朱見深連忙躬身說道。
簡懷箴嘆口氣說道:“現在想想,可真是可憐于冕那孩子了,那孩子才不過二十多歲,如今竟然被強盜賊人給捉走了。”
“什麼,于冕被捉走了,那怎麼辦?驚染姑娘怎麼辦?皇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