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同皇上理論理論,所以就一路走進了京城。沒有想到今天居然巧合之下竟然見到了皇長公主,還請皇長公主為我們做主呀!皇長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那老丈高聲呼喊,呼喊的簡懷箴心中一陣疼痛。
因為簡懷箴乃是一個悲天憫人的人,她從來沒有想到在如今盛世的情況之下竟然還存在著有些地方要繳納苛捐雜稅的事情。
而且據她所知皇上從來沒有下過聖旨要讓什麼地方來加重賦稅。
所以她微微蹙了蹙眉頭,說道:“老丈,你是不是弄錯了?依本宮記得這皇上從來沒有下過什麼聖旨讓什麼地方繳納苛捐雜稅啊。”
那老丈卻跪在地上不起來,涕淚橫流說道:“皇長公主,我老丈怎麼可能記錯了呢。要是記錯了,我們又怎麼會流亡到這京城來。我說的句句字字都是實話,倘若皇長公主您不相信,儘管派人去調查好了,我就住在河南省的吳山縣的一個村子。如今吳山縣家家戶戶都要忍受苛捐雜稅,皇長公主儘管可以派人去調查。”
簡懷箴聽他這麼說,一時之間倒是覺得有些奇怪起來。
她心想:“難道皇上竟然私底下徵收苛捐雜稅而沒有同任何人說過嗎?”
她想到這裡,就覺得有些拿不定主意。
但是她看那老丈說話的模樣,並不像是假的。
她便問那老丈說道:“如今你們的稅收真的是增加了十倍嗎?”
“是的。”那老丈連聲說道:“以前的時候我們每年大概可以收入三擔到五擔糧食,只要拿出一擔來給交稅就好了,剩下的幾擔糧食還可以供一家人過得開開心心的。如今朝廷竟然把賦稅給提高了十倍,我們不但要繳納十擔糧食,還要繳納各種各樣的銀兩。這些銀兩有的是人頭稅,有的是別的稅,總之現在整個吳山縣已經民不聊生了。我們現在是吃飯都有吃飯稅,睡覺也有睡覺稅,什麼都要收稅,我們根本就活不下去了。如果皇長公主不相信的話,儘管可以派人去吳山縣調查。而且據老丈所知不僅是吳山縣,我有親戚在河北的舟山縣,那舟山縣也出現了同樣的情況。”
簡懷箴聽他這麼說完之後,不禁微微一愣。
她聽著老丈既然這麼說,應該不是假的了,可是又有誰能夠勸說皇上對他們徵收重稅呢。
因為朱見深不管做了多少不對的事兒,但是他對天下百姓始終還是好的,這很不像他的風格。
所以簡懷箴想來想去,決定先回宮去跟皇上說清楚。
她便對那老丈說道:“老丈,你們一行人先都住在前面的客棧之中,哪裡都不要去,這一百兩銀子你們先手下。倘若有什麼事兒,你們可以拿著這個令牌來皇宮之中找本宮,本宮一定會為你們出頭的。”
說完,她便從身上解下了一個令牌交給了那老丈。
那老丈帶著他的十幾口家人和鄉親們連忙向簡懷箴跪拜叩謝。
簡懷箴搖了搖頭,說道:“不必了。”
說完之後,她便轉身而去。
簡懷箴聽聞這件事情之後,簡直是又氣又驚。
她沒有想到在如今天下太平的情況下,竟然還出現這種事情。
她回到皇宮之中,就直奔乾清宮中而來,而此時此刻朱見深又不在乾清宮中。
簡懷箴看朱見深沒有在乾清宮中,她當時就有些生氣,便向古冷意問到。
她說:“皇上去什麼地方了?”
那古冷意說道:“啟稟皇長公主,皇上他現在去夏貴人那裡了。”
簡懷箴不禁皺了皺眉頭,說道:“皇上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的沉溺於女色了?”
她儘管這麼說,但是卻仍舊沒有在發脾氣。
於是,便徑自往夏貴人這裡來。
夏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