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真的是綽綽有餘。
紀惻寒微微一愣,轉過臉去問老管家道:“那是什麼人?”
老管家滿懷疑慮的望著紀惻寒,過了很久,他才說:“你真的不是跟他們一夥的?”
“當然不是了,如果我跟他們一夥的,又怎麼會幫你們呢。”
“那可不一定,誰知道你使的是不是苦肉計。”
紀惻寒尋著聲音望去,就看到長得跟景橫笛一模一樣的姚二小姐走了出來,走出來之後,她躲到老管家的身邊,瞪了紀惻寒兩眼。
紀惻寒看到她的樣子,又是刁蠻,又是任性,跟剛剛出來的模樣完全不同。
紀惻寒不禁微微一嘆息道:“這個人雖然長得很像景橫笛,可是她始終不是景橫笛啊,景橫笛是不會這樣子的。”
想到這裡,他不禁有些黯然神傷。
姚宛芸不知道他臉上為何會浮現出悲傷之色,便也不敢問他,過了很久,姚宛芸才像是試探似的說道:“你真的不是他們的人啊?”
紀惻寒朗聲笑著說道:“我不是早就說過了嗎?我不是他們的人,只不過是你不肯相信我。”
“好了,好了,我相信你就是了嘛,我猜他們也不可能有這樣的武學高手。如果有功夫這麼高的人,他們又何必使出那麼卑鄙的手段來搶丹書鐵卷呢。”
聽到姚宛芸這麼說後,紀惻寒這才走到她的面前,盯著她,問道:“姚二小姐,現在你可以告訴我是怎麼回事了吧?這是我們皇長公主的信物。”說著,他就把簡懷箴交給他的信物拿了出來。
“你也知道,我們大明王朝的皇長公主跟你們的姚箬吟姚皇后是金蘭姐妹。因為朝廷出現了一些爭鬥,皇長公主特意派遣我前來同姚太后借兵的。”
姚宛芸想了一會,這才抬起頭來對他說道:“好吧,那我相信你吧,我猜你也像是傳說中的那個皇長公主身邊的人,否則的話,你又怎麼會有這麼高的武功呢。你進來,我慢慢的跟你說吧。”
於是紀惻寒便跟她一起走了進來。
姚宛芸帶著他往一個房子走去,走到那間房之後,她指著上座,對紀惻寒說道:“你請上座。”
紀惻寒點了點頭,就往上坐了過去,誰知道他剛剛坐定之後,就有一個鐵籠像是從天而降一般,立刻把他困在鐵籠之中。
紀惻寒過了很久才反應過來,他微微一愣,這才明白,原來剛才姚宛芸說相信他,只不過是騙他,姚宛芸還是想把他捉住。
他縱然是脾氣極好,也忍不住有些惱怒起來,說道:“姚二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是什麼意思,難道你還不清楚嗎?你這個壞人,我知道你就是他們的人,要不然的話,你又怎麼會用苦肉計呢。”
紀惻寒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他活了五十多歲,幾次栽在了一個小姑娘手裡,而那個小姑娘又是跟他的舊愛景橫笛長得一模一樣,他伸出雙手來,望著姚宛芸,說道:“那你打算怎麼處置我?”
姚宛芸圍著鐵籠轉了一圈,對他說道:“我想告訴你啊,你不要亂動啊,因為這個鐵籠是我們朝鮮王朝最負盛名的工匠師傅製成的。如果你微微動一動的話,或者是稍微運功的話,我相信鐵籠就立刻會向你砸下來,到時候,鐵籠就立刻會發射出千萬支毒箭。到時候萬箭穿心而死,真是太可憐了。”
紀惻寒聽到她這麼說,眉宇間隱隱有了怒氣,他望著姚宛芸說道:“姚二小姐,我覺得你是否應該弄清楚,你到底有沒有弄錯,就把我囚禁起來,你不覺得這麼做很欠妥當嗎?倘若我當真是大明王朝派來的人,你得罪了大明王朝的使者,到時候大明要跟朝鮮計較起來,這就是你姚二小姐的責任了。”
“你……”姚宛芸指著他,有些生氣。
反而是那老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