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卻立刻走到姚宛芸的身邊,在她耳邊說了幾句。
姚宛芸聽到老管家說了後,便點點頭,就把紀惻寒交給他的信物交給了老管家,顯然是讓老管家拿去確認。
姚宛芸就在一旁坐下來,有一搭沒一搭的同紀惻寒講話,看得出來,她對紀惻寒還是十分感興趣,她問紀惻寒道:“喂,我說你的武功這麼高,你是從哪裡學來的?如果你不是個壞人,我倒是可以跟著你學學武功,想必也是不錯的。”
紀惻寒便有些哭笑不得,對她說道:“我的武功是從哪裡學來的,這些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把我關起來也沒有用啊,反而還便宜了那些真正的賊人。方才他們來的時候,有我幫你把他們打走,如果我出了什麼事,到時候誰又來幫你打他?”
“那倒不用你管了,難道離了你使苦肉計,我們自己就是不行的嗎?”姚宛芸白了他一眼說。
他們正在聊著呢,老管家就匆匆忙忙的趕了進來,老管家望了姚宛芸一眼,臉上露出了惶急的神色,他在姚宛芸耳邊竊竊私語。
姚宛芸聽完之後,瞪大眼睛,問道:“你所說的都是真的?”
“沒有弄錯,是千真萬確的,這是太后娘娘親自說的,怎麼可能會弄錯呢?這可怎麼辦才好?”
姚宛芸眼珠轉了轉,她臉色變得也有些難看,她站起來,圍著鐵籠,走了幾圈,打量著紀惻寒,向他問道:“喂,我想問你一個事情。”
紀惻寒隱忍著心中的惱怒不發,問道:“你要問我什麼事情?”
“我想問你啊,如果有一個人做了傷害你的事情,你會怎麼對待她?你會不會原諒她,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呢?”
紀惻寒看到她的表情,心裡頓時明白,想必已經有人證實他真的是從中原來的人了。
紀惻寒便想故意嚇嚇她,就說道:“那要視乎那個人怎麼對我了,如果是把我關在一個鐵籠之中,兩個多時辰不放我出去,還要恐嚇我,說如果我敢輕舉妄動的話,就很嚴重,還會萬箭穿心而死。這樣就非常可恨了,你說是不是啊?”
姚宛芸被他說得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她上下打量著紀惻寒,猶豫了一下,說:“那你是男人嘛,男人可以大人有大量,不必去和旁人計較嘛。難道你非要跟一個小女子斤斤計較嗎?”
“小女子?姑娘所指的是何人?是你自己嗎?”
姚宛芸聽到他打趣,才知道他是故意嚇自己,和自己開玩笑的。
本來紀惻寒以為姚宛芸要惱怒了,誰知道她也不生氣,她只是微微笑了笑,說道:“就算是我那又怎麼樣嘛,好吧,老管家已經去和太后娘娘確定過了,你的確是大明朝過來的使者。我剛才一不小心把你關在鐵籠裡了,你是不會跟我生氣的,對不對?”
紀惻寒本來還想再打趣她幾句,可是一看到她那酷似景橫笛的眉,酷似景橫笛的眼,酷似景橫笛的一舉一動,一顆心頓時就軟了下來,他便點頭說道:“就當是吧。”
姚宛芸拍手笑道:“那就好。管家,你快把他給放下來吧,他說他不會怪我了。”
老管家點了點頭,這才去把紀惻寒從鐵籠裡放出來,他滿懷歉意的對紀惻寒說道:“真是對不起啊,這位先生,我們不知道你是從中原來的。因為國內出了很多事情,所以才弄得像現在這樣。”
紀惻寒見老管家愁眉苦臉的,意識到也許事情並不是他想的那麼簡單。
這裡可是堂堂的相府,兩三百個賊人竟然就這麼容易衝了進來,那到底是一些什麼賊人啊?而且姚府的氣氛非常的詭異,他們每個人都像是如臨大敵一樣,顯然是出了大事。
想到這裡,紀惻寒便鄭重的說道:“這些都不重要了,我想問你們,到底是出了什麼事?為什麼會有賊人衝入府中?而你們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