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3/5頁)

邊輕輕沾著傷口,邊嚴肅打趣:“非常重要,關係著一個縱隊能不能合兵,有沒有戰鬥力。”

馬隊走遠,李捂著腰,疼得坐在路邊的石頭上,閉眼睛喘著大氣。謝揭開李的衣服一看,後腰上一大片血漬。

“李部長,”楚遠遠地走來。

李忙放下衣服,謝扶著他走過公路,走到小河邊的樹下。謝石榴把照片夾好,並用石塊壓住筆記本。

沒等楚問,李自己說:“摔了一跤,你來了正好,老號長扶我去醫院轉轉。東西都在那兒。”他特意指指筆記本。

楚風屏:“好像挺重,要不要我一塊兒扶您。”

李看著賀子達:“不用。好好照顧他。”

李把那根樹枝放在楚的手裡,極為鄭重地:“楚風屏同志,姜師長、賀師長,最遲明天中午得離開這裡趕回部隊。現在正是大決戰的關鍵時刻,這你是知道的。他們二位師長必須一塊兒走,坐一輛車走!高興不高興不管,但必須心甘情願!必須!”

李部長說完,捂著腰,在謝石榴的攙扶下踉踉蹌蹌地走了。“老號長,你真是及時雨啊,否則,一張小紙片,弄不好火上澆油。”

謝石榴一臉嚴峻,不語。

楚風屏呆呆地望著李、謝。回頭看賀,她深深地想著。

田大年家,床上躺著兩個嬰兒。

田妻逗弄著:“你們誰是大碾子?誰是小碾子呢?噢,有紅星星的是。”

田妻抱起小碾子,解懷餵奶。

一處大宅門口,兩個“還鄉團”的兵把門。一個瘦子走進門去。

院中,瘦子衝一土匪頭目似的光頭說道:“大隊長,搞清楚了,田大年是收養了一個小解放軍。”

光頭罵道:“媽的,大的咱打不過,小的還怕嗎?走!”

瘦子高喊:“集合!”

床上,大碾子和小碾子對面躺著,都伸著兩手,咿咿呀呀的,好像互相說著什麼。

夕陽西下,清風微拂。

賀子達醒了過來,他發現楚風屏坐在一邊,又發現自己光著身子,只穿著一條褲衩,慌忙坐起。楚風屏把掛在樹枝上已曬乾的衣服取下來,賀無言地穿著。穿好,賀子達突然晃了兩步,扶住樹幹嘔了幾下。楚幫著捶了捶他的背。

賀推開楚的手,磕磕絆絆,盲無目的地朝著山坡,朝著夕陽走去。楚風屏遠遠地跟著。

山頂,賀子達面向夕陽,呆滯地望著遠方。

楚風屏從一直背在身上的挎包裡取出楊儀留下的小包袱,遞過去:“我知道你很難過。這是楊姐留下的。雖然她寫著我收,但我想還是應該給你。”

賀子達一把奪過包袱,開啟,發現正中是那支小手槍。

楚風屏:“這槍的事,我沒告訴老薑,也沒對組織上說。有什麼情況,還是你自己講好。”

賀子達還在包袱裡翻找,但並無遺書。他失望地:“難道她沒有給我留下幾個字?”

楚風屏指著包袱皮上那個畫了叉的“賀”字:“只有這一個。”

賀子達看著那個字,大大地睜圓了眼睛。

“難道你是怕連累我嗎?”賀子達悽楚地念叨,“你到底是不是叛變了?你到底為什麼在那個鬼東西上簽字?你到底有什麼說不出口的事?楊儀,你殺了自己,也殺了我們的孩子!我——的孩——子——”

賀子達漸漸聲高,揮拳悲呼。他終於如大壩崩堤,張嘴痛哭起來!

楚風屏望著賀子達。謝石榴、姜佑生不知何時也站在身後,也默默望著賀子達。

“我——的孩——子——”

天地間響徹一個男人粗壯的而又軟弱的號啕之聲。夕照顯得酷烈悽慘。

楚風屏含淚望著。李部長的聲音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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