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複雜的看向了吳回消失的地方,共工緩緩的轉過身來,面向現在還對某些事情感覺到莫名其妙的三個道士說道:“家門不幸,令三位見笑了。”雖然從晚輩口中說出這樣的話,不由得讓人感覺有些奇怪但是共工卻就這樣說的理所當然。“事情的對錯我不想評價,但可能我的出生本就註定了悲哀。”用力的甩了甩腦袋,共工接著道:“還請三位道長同八子和這位姑娘隨我前去城主府,共工有要事告知各位。方才的事,令幾位受驚了。”話說至此,共工還是略微一點頭,表示賠禮。
“少城主無需介懷。”每當這種時候都是代為表態的太上笑笑,雖然現在的他身上依舊難以運起幾分真元,但是他的身上卻有著一種難言的親和感。“應該是我們師兄弟幾個來到赤方城,為少城主找麻煩了。應該道歉的,是我們。”微微欠身,太上繼續說道:“既然少城主要找我們三師兄弟告知寫訊息,太上在此表示感激不盡。”說著,他的手向前伸,道:“少城主,請。”
“無需多禮。”共工勉強的讓自己臉上可以出現一份笑意,然後當先帶領三個道士和兩個女孩向城主府走去,當他路過相柳的身邊時,輕輕的說道:“相柳,幫著醫治下地上的這些人,然後每人發些貝幣,送他們離開赤方好了,畢竟,都是替我們梁州留過血的人啊。麻煩你了。”
相柳深鞠一躬,低頭道:“主人的命令,就是我行動的準則,請主人放心。”隨著他的動作,萬種毒蛇不知從哪裡爬了出來,用各自之間混合在一起,恰好具有醫療效果的毒液來替這些真元被廢,又渾身上下或輕或重帶些傷勢的巫軍療傷。
共工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點了點頭,不知是下意識的動作,還是在讚許相柳的行為。日近黃昏,天色又一次的暗了下來。
赤方城外,無盡荒原。
三人三騎,並駕齊驅。獵獵的北風吹動著這三人蒙在臉上的雪白色面巾。他們騎得是在凡人看來已經神駿之至,萬金難尋的絕世寶馬,卻也是在修行者眼中最沒用的坐騎。
“為什麼要選這麼彆扭的坐騎,它們除了相貌還過得去外,無論是穩定性還是速度,簡直是一無是處,我更喜歡在天空之中自由的駕馭風暴的痛快感覺。”騎在一匹通體火紅,在後世被叫做赤兔之名馬上的男人,無奈的抱怨著。畢竟,在那個還沒有馬鞍馬鐙的年代,就算是修行者騎馬出行,也是一種折磨。
“自然是隱藏身份,如果你駕臨一陣狂風來到離赤方城這麼近的地方,恐怕什麼事情還沒做,飛火流星陸彬,那員不知道出身何處的殺星就衝出來了。”騎著黃驃馬的瘦弱男子隨口的解釋道,當然,看他那悠閒的態度,也是清楚赤兔馬上的男人不過就是發發牢騷而已。“大風啊,如果你有精力抱怨這種事,還不如仔細想想怎麼能拿下赤方城才是重要的,我們的大部隊可是全部交託在你的手中了哦大風,上古兇獸,具體是什麼,自己去百度一下就好了。”男子笑笑,調侃的說道。
“那叫大部隊,最。。。”被稱為大風的男子聽到這話,不禁有些憤然,但是居於他們中間,一匹爪電飛黃,身材高挑的人將修長細膩的手置於唇前,道:“隔牆有耳,我們並不曉得這梁州的大地上會不會有什麼古怪。大風,少說兩句好了。”輕柔溫潤的嗓音,攝人心魄的動作,以及那無意間透露出的萬種風情,不禁令人對這名相貌還隱藏在面巾之下,卻擁有一雙會說話雙眸的神秘人士,浮想聯翩。
黃驃馬上的男子卻是輕鬆無比的笑著:“大風,你也別不服氣。誰叫我們幾個裡頭就你速度最快呢雖然兔兔可以打得你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但是,如果兔兔去了赤方城,活著回來的機率絕對沒你大啊”說著說著,這男人就騎在馬背上,發出了一連串張揚之極的大笑聲。
“狐狸,你要這樣說的話,為什麼你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