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卻也是能出人頭地成就一番事業,所以現在就有人經常將社會、部隊和監獄,並稱為三座大學。
從本質上來說,孟林是屬於那種陰謀論的人。他一直相信,從監獄裡出來的人,心性和普通人有區別,或者是說那些人總感覺社會欠他們什麼。
尤其是像秦風這樣等於是被冤枉坐了幾年牢的人,孟林更是覺得他就像是一座火山,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爆發出來。
“不行,要接觸下秦風,否則他要是真的作惡。那對社會的危害可就大了。”
想了半晌之後,孟林在心中下了個決定。在監獄裡自學成才,出獄後還能考入京大這樣的名校,足以說明秦風智商超人。
而像這種高智商的人如果犯罪,那將是所有警察的噩夢,不要說什麼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的話,那都是針對一些蠢賊的。
真正的高智商犯罪分子。會讓你明明知道他就是罪犯,但卻沒有任何證據來抓他。
…
和孟林的徹夜未眠不同,由於莘南不在宿舍,秦風可是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第二天早起練完功後。摸出給李然打了個電話。
打著哈欠走進了秦風的宿舍,李然無不抱怨的說道:“臭小子,不知道今兒是星期天嗎?”
“然哥,你雙目赤紅,兩腮慘白,這是縱慾過度啊。”
秦風盯著李然的臉上看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你要是再不剋制點,過了三十估計就要去換個腎了。”
秦風雖然稱不上是什麼中醫聖手,但比許多掛羊頭賣狗肉的所謂“老中醫”強多了,一眼就看出李然的身體有點問題,才二十五六歲的人,就腎虛到如此程度了。
“哎,真的假的?我……我說,你小子可別嚇唬我啊。”
聽到秦風的話後,李然那睡得迷迷糊糊的臉頓時精神了起來,一把拉住了秦風,說道:“哥哥我一不吃喝、二不賭抽,就那麼點愛好,總不能也給我剝奪了吧?”
京大文人多,而文人多風流,李然也不知道和誰學了個沾花惹草的性子,不知道禍害了京大的多少老師和學生。
不過李然自詡風流而不下流,的確沒聽說他強迫過哪個女孩子,只是身邊的女朋友走馬觀花般的換,這腎能好才是怪事呢。
最近李然剛剛認識了個小電影明星,那女人雖然年齡不大,不過卻是嗲的很,整日裡纏著李然日夜征伐,這才搞的李然那張臉像個抽大煙的一般憔悴。
秦風撇了撇嘴,說道:“然哥,房事要節制,您老昨兒一夜七次郎,我看到不了三十就不舉了。”
“一……二……三……”
李然扳著手指熟了起來,忽然抬起頭來,奇道:“咦,秦風,你怎麼知道我昨兒七次啊?奶奶的,那小娘皮是騷到骨子裡了……”
“行啦,然哥,話我就說到這,聽不聽是您的事兒啊。”秦風對李然的無恥深感無奈,就這樣的人,還屬於那些世家子弟裡面比較規矩的了。
“聽,兄弟的話,哥哥哪有不聽的?”
李然笑嘻嘻的湊了過來,說道:“秦風,你既然能看出來哥哥身體不妥,這……總是有辦法補救的吧?你就忍心以後看著我見了女人直流哈喇子,卻是摸不得碰不得?”
“那關我屁事啊?”秦風聞言翻了個白眼,說道:“你現在拿刀子把那玩意割了,保準以後什麼煩惱事都沒了。”
“切,人生就那麼點樂趣了,憋著自己多難受。”
李然衝著秦風豎了根中指。眼睛眯縫了起來,說道:“秦風,你小子今兒找我是有事吧?也別怪哥們不仗義,幫我調理下身子,什麼事兒都能答應你。”
出身豪門世家,李然又豈是簡單的人。縱然秦風還沒開口,他從剛才的電話中也聽出了點端倪,認識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