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那麼長時間,還沒見這小子給自個兒打過電話呢。
聽到李然的話後,秦風笑了起來,擠兌道:“然哥,這口氣大了點啊,我想當京大校長,您也能辦到?”
“你怎麼不說當國家主…席啊?”
李然沒好氣的瞪了秦風一眼。躺倒在了莘南的床上,說道:“不說拉倒,哥哥我補個覺,等我睡著你說了我也聽不到了。”
“別介啊,然哥,十個男人裡面,九個都腎虧,這也不是不能醫治的。”
秦風走到床邊將李然拉了起來。說道:“看到我那酒了沒?三天喝一杯,保你金槍不倒!”
“真的?”
李然看著那泡在玻璃罐裡的酒。一臉狐疑的問道:“你不是說不能亂喝嗎?”
“沒病當然不能亂喝了,你這不是腎虧嗎?”
秦風所泡的這藥酒,固然是強壯筋骨皮和治療內傷用的,不過裡面也有一些增強陽氣的珍貴藥材,是有著滋陰壯陽功效的。
“不行,我得先嚐嘗……”李然急不可耐的從床上跳下來。從玻璃罐上的籠頭處接了一小杯藥酒,一口就喝進了肚子裡。
眯著眼睛感受了一會,李然開口問道:“有點熱,秦風,真的有效果?”
“信不信由你。三天別沾女人,然後你再試試就知道了。”
秦風這話也是在半忽悠李然,有幾天功夫不碰女人,以李然現在的年紀,必然可以恢復過來,再加上這藥酒的功效,到時候自然能金槍不倒了。
“好,我就信你小子一次……”李然半信半疑的看了秦風一眼,說道:“說吧,讓我辦什麼事兒?”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然哥,京城那些城建部門您熟悉嗎?”
想要開拆遷公司,和城建的交道是必不可少的,而且在辦理營業執照的時候,應該還需要那些部門出具相關的資質,打不通這個關節,後面的也不用說了。
“建設部我倒是認識人,不過下面的我就不認識了。”
李然想了一下,開口說道:“秦風,你就說什麼事兒吧,只要是在京城範圍內,咱們總能找到關係不是?”
在京裡生活了幾十年下來,京城裡的這些世家子弟們,也學得和老京城人一習慣,動不動好像就能直達天聽,國家領…導人的家都像是他們後花園一般。
不過李然倒不是在吹牛,他大伯家裡的堂哥,現在就是建設部的一個司長,三十**歲已經是正廳級別的領導了,想要在本系統內找點關係,還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然哥,是這樣的,我有幾個朋友想開個拆遷公司,這事兒應該是歸城建部門管。”
秦風斟酌著字句,繼續說道:“不過那幾個朋友都不是京城人,來到之後兩眼一抹黑,這不才求到您了嗎……”
“秦風,少和我打馬虎眼……”李然看著秦風,嘿嘿笑道:“這公司,你也有份吧?”
“然哥,就是幫朋友忙而已。”秦風笑嘻嘻的看著李然,既沒點頭也沒搖頭。
“你小子,真是個妖孽啊,竟然連這訊息都能打聽得到?”
李然嘆了口氣,心中卻是又對秦風高看了一眼,別的不說,這滿京城的大學生足有幾萬人,但又有幾個在大一的時候,就琢磨做生意的?
而且更重要的是,李然前不久在家裡聚餐的時候,聽堂兄似乎提過一嘴,說是京城的老城改造計劃將要實施,將一些髒亂差的老民宅區推倒重建。
雖然李然自己不經商,但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到這其中的巨大商機,秦風所說的那拆遷公司,自然也能從中分得一杯羹。
“訊息,什麼訊息?”
李然這次卻是冤枉了秦風,他只是因為何金龍那幫子人適合幹這買賣,才動了開拆遷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