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王爺說一聲。
放火的是華妃宮裡的小路子,吳良輔早就收買了小路子,所以現在只要他發令,小路子就會構陷華妃。小路子是鈕鈷祿氏的人,因為有把柄在他手中,所以不得不出賣主子。
小路子是個假太監,把華妃的貼身宮女玄月弄大了肚子。一個年輕英俊,飽讀詩書;一個秀美伶俐,精靈善變。兩人一拍即合,如干柴燒烈火,耳鬢廝磨,濃情蜜意,就犯了大忌。
小路子家裡有二百多口人,玄月家中也有父母兄妹,他們除了對吳良輔言聽計從外還能怎辦,此時此刻,他們已經沒了退路。
若雅回頭看了吳良輔,便知此事與他有關,但若雅不會笨到揭穿吳良輔,此事鬧得越大越好,她便看看皇后會如何處理。畢竟這事落到誰手裡都是麻煩。
“你回去歇著吧,朕要回養心殿批摺子,都跪安吧。”康熙坐上鑾駕趕往養心殿之時,路過太廟,見裡面燈火通明,木魚聲聲聲入耳。
於是吩咐人停了一下子,吹奏一曲鳳求凰而後離開,赫舍裡看了個清楚,響起牆外的那個‘納蘭公子’心下明白了大半,她一早就被皇上玩弄於鼓掌之下,怪不得納蘭公子會說,世事如棋局局新,人生匆匆事無常。
原來眼睛耳朵均是會騙人的,她思及此處,而後想到舊日種種均被皇上算計了個明白,她回到祖宗靈位前低聲說:“大清的列祖列宗,赫舍裡不求專寵,只求太平。”
“皇后主子,不好了,長春宮著火了。”綠珠打外面出來便說:“不止如此,皇上今個還臨幸了皇貴妃,並且說要選秀,在漢八旗和滿八旗的美人中選擇德容兼備的擴充後宮。”
赫舍裡臉色一變,宮裡的人又要多了,皇上的心就越發抓不住了,皇上以後只會對她越來越冷漠,她本以為皇上不喜歡皇貴妃,可是似乎並非如此。
“你下去吧,我要念經。”赫舍裡心中一陣悽苦,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皇后主子,奴婢下去了,您自個保重。”綠珠說完就離開了。
太廟之外飄著鵝毛大雪,赫舍裡跪在雪地中說:“他若不能全心全意愛我,就讓我離開這個紫禁城吧,去哪裡都好。”
夜已深沉,赫舍裡躺在床上,感覺很疲倦,恍惚中看見九龍璀璨寶座上,坐著一個樣貌英俊的男人,他長長地嘆了口氣說:“輪迴千年,你再回來仍舊不信我。”
赫舍裡感到很奇怪,雙手發冷,想要離開這個奇怪的空間,她明明在太廟的寢室內,難道是遇上鬼了?
就聽那男人淡笑道:“你跑不了,這輩子你都要被我玩弄於鼓掌之間。”
“你是誰?為什麼這樣說?”赫舍裡抓住他明黃的龍袍問。
那人淺笑道:“我是康熙。”
赫舍裡驚呆了,出了一頭冷汗,方才醒來,便看到一張臉,康熙爺戲謔狂邪的面孔。
“皇上,您怎麼來了?”赫舍里正要起身。
康熙摁住她說:“別起來了,再過個把時辰,朕就要上朝了,白日裡老祖宗在上朕也不敢來,此刻沒有別人,我們說說話,你往裡靠一靠,朕上去暖暖腳。”
康熙看著床上的赫舍裡,見她淚眼朦朧,便輕聲道:“蘭妃一早去華妃那裡了,她很平安。”
“皇上,平安就好,臣妾要的就是個平安。”赫舍裡嘶聲說,還有八年,八年以後,她也是這太廟中的一個牌子。
不過歷史不一定可信,因為歷史是皇上讓史官寫的,怎麼寫還不都是朝廷說了算?
“皇后在為什麼煩惱,選秀嗎?如果是的話,朕可以推上三年。”康熙嘶啞著說,他到希望皇后有妒忌之心,因為妒忌也是一種愛。
赫舍裡苦笑道:“皇上想多了,臣妾不敢違逆聖意,一切按祖制吧。若是臣妾有獨佔皇上之心,就讓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