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給他抱來了一罈。
“你這麼喝倒是爽快!”
說罷也仰頭灌了幾口,四肢百骸頓時覺得暢快,就連之前的睡意也沖淡了許多。
燕瑾又灌了幾口,淡淡地笑了。
“這酒雖好,奈何解不了愁!”
“借酒澆愁,愁更愁,有心事便說出來吧,大半夜的,本少爺看在你的姿色上,替你分憂就是!”
畫珧輕笑,藉著這一屋子上的燈籠將他的臉瞧得清清楚楚,眉目如畫,眸子如這星辰,又如那清澈的溪澗,眼尾微微上挑,是一種說不上來的獨特風。情。
他的薄唇形狀優美,若是笑起來雙頰上還有兩個淺淺的小酒窩。
此時他垂著雙眸,長長的濃密睫毛刷出了一排淡淡的陰影,卻顯得落寞。
“她死了!”燕瑾突然說。
畫珧微微一愣,突然不明白他所說的他是哪個他。
一個能讓他糾。纏不休的人便是蘇流年,一個對他糾。纏不休的人便是花容寧瀾。
不論是糾。纏或是被糾。纏,時日一久多少有些感情,若是死了,傷心點也是應該的。
“其實我早就隱約曉得不是她,可不管她是誰,這幾年的相處,大爺我還是淪陷了!”
淒涼一笑,燕瑾抱著酒罈又喝了幾口,直到見底。
畫珧將手中喝了一半的酒罈子遞了過去,燕瑾接過喝了幾口,將酒罈往桌子一放,拿起一旁的紫驚天,輕嗅著它獨特的芬芳,勾起笑意。
看來他所說的是蘇流年吧!
死了?
“蘇流年死了?”畫珧問道。
她怎麼可能會死,就是她想死,花容墨笙也不會讓她死的!
手中的紫驚天突地掉落在桌子上,燕瑾陰沉著目光如利劍一般朝著畫珧冷冷地望去,唇角處的笑容變得殘忍,他一手揪住了畫珧的衣。襟。
“你說誰死了?大爺告訴你,就是你死了,本大爺也死了,她都不會死的!死。變。態,你膽敢咒她,信不信本大爺揍爛你的豬頭?”
面對他的衝動與憤怒,畫珧只是笑著,拉上燕瑾的手,突然地與他靠得極近,近得彼此的呼吸糾。纏一起。
畫珧眸子裡笑意一閃,而後就這麼湊了上去,薄唇貼上那一片細緻的柔軟。
他第一個吻的人是花容墨笙,第二個吻的人是他燕瑾。
對於溫玉居的十二名男。寵,偶爾摸摸小手摟摟小。腰,自然是有的,可若再進一步,那便沒有了。
他心中已有明月,他人再好欣賞就好。而燕瑾於他
那唇上的觸感一片溫潤的柔軟,帶著酒香的味道,燕瑾頓時就清醒了過來,睜大著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與自己如此近距離的畫珧。
而他的唇
他含笑的雙眼
下一刻,燕瑾鬆開了揪著對方衣。襟的手,一下將畫珧推了開來,雙手狠狠地擦著自己的唇。
“死。變。態,你你你你”
他氣得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畫珧笑了,看著對方錯愕的神色笑得有些幸災樂禍。
一開始吻上他的唇,心裡還有些後悔,可此時見對方如此神色,連那些哀愁傷心神色全都被震驚所替代,突然覺得這個吻也算是值得了。
輕輕的相貼,沒有糾。纏。不。休的纏。綿,可效果卻是相當好的。
畫珧甚至輕。佻地舔。著。唇,淡淡一笑。
“味道不錯,含著酒香,柔軟甜蜜!”
下一瞬間,一記拳頭已經揮了過來,這一回畫珧並沒有來得及躲開,右邊的臉已經被一拳頭狠狠地砸了下來。
四周一片倒抽冷氣的聲音。
燕瑾冷冷一瞪,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