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丹傾,因為他此時能保她的安全
那麼跟著花容墨笙,她便會有危險嗎?
似乎有什麼東西漸漸扶出水面,可她不願意再去深思了。
拍蚊子能把自己的臉拍成這樣?
他花容丹傾也是個精明的人,豈會相信她的說法。
但是見她不願意說,或是不想說,花容丹傾便沒有細問,只是心裡滿滿的疼著,她怎麼就不能多愛自己一點?
“我去給你拿藥,你好好地在這裡等著,哪兒也別去,念奴嬌的事情傍晚時我問過杜姐了!”
蘇流年點頭,見花容丹傾就要離開的時候,又問,“燕瑾回來了嗎?”
花容丹傾道:“沒見著人影,興許有回來過沒找著人又走了吧!”
“哦!”
她輕輕地應了一聲,花容丹傾擔憂地看了她一眼,便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一大清早就不見燕瑾,是否他正傷心著?
畢竟她告知他是的司徒珏已經不在了,而他不見,是否是躲起來獨自舔。著這傷口?
她輕撫著自己發疼的臉,尋了處位置坐下,心裡慌亂著,倒了杯水剛要喝下,花容丹傾就已經走了進來,還帶著一盆涼水。
擰乾了汗巾,蘇流年就要伸手接過,花容丹傾傾搖頭,“我來!”
蘇流年放下了手。
而他輕輕地用帶著冷意的汗巾擦拭著她的臉,“雖然覺得不該刨根問底,但是流年,我還是希望你可以把真話告訴我,拍蚊子哪兒能把自己的臉拍成這樣,是誰動的手?”
一點一點擦拭過,又將汗巾在清水裡清洗了一遍,擰乾之後,摺疊好敷在她的臉上。
“真是我自己動的手!與他人無關。”
蘇流年嘆氣,“念奴嬌是徹底完蛋了,明日他們就全走,走了念奴嬌就成為一個空殼子了。”
空了倒好!
但是這話花容丹傾並不會說出來,不過心底還是鬆了口氣,那青樓他老早就想砸了。
若不是她花費了那麼多的心血,再說那一段時日她剛離開七王府,情緒不佳,一心撲在唸奴嬌上面,倒也讓她忘記了許多的煩惱,人也逐漸開朗起來。
就因為看在這一點上,他一直沒有動念奴嬌,但此時會是誰動的呢?
其實,他已經猜了個全著。
還會有誰二話不說就這麼大把銀子撒下來,為的就是不讓她開。青。樓!
“可是七皇兄所為?”
他問,雖然心底已經清楚這事情必定是花容墨笙所為。
蘇流年點頭,“是他!不過今日一早剛去唸奴嬌的時候遇上了太子,他許諾過會把他的奴隸給我,我想著那些奴隸最後都是要死在他手裡的,不如把那些奴隸安置在唸奴嬌裡,不論做什麼,那也算是保全了他們的性命!”畢竟自己也是當過奴隸的,甚至是生死一線,若她那時候沒有遇到花容丹傾只怕已經被射死了。
當然,花容墨笙應該也是有意救她,那時候,起碼在他看來,她就是司徒珏,有可用之處,自然不會眼睜睜看著她被射死。
但不能抹殺的就是花容墨笙救過她無數次,可在最後彼此也還清了債務,互不相欠。
可是,那幾次射殺,她記憶猶深,此時能夠救一人,那便是一人。
握著汗巾敷在她臉上的手微微一頓,差點滑落,花容丹傾的目光閃過一絲沉痛。
許久之後,緩緩開口,“對不起可從那一次之後,我不曾再射。殺過奴隸了!流年,對不起!”
當時她的震驚,絕望,一幕幕閃過,讓他覺得自己是個萬惡不赦的惡人。
從那以後,他再不曾將箭對準奴隸,甚至於每一次看到弓箭的時候,都會想到她絕望卻又倔